許然急著澄清,怕她這個誤會一直錯下去,便伸手拉緊她的手,放到漫延出烈痛的左心房上。
暖暖,你不要這樣想,也不要這樣說,他將她的手壓在跳動的心上,我這裡會很痛,痛得想死。
掌心下強而有力的跳動向她傳遞著眷戀的訊號,男人傾身往前,就將難過的臉埋進她的頸窩,像受了傷的孩子想要尋求安撫。
她一時沒預想到他的靠近,毫無防備地幾乎被他抱住。
為什麼呢?他悶悶的聲音從她頸間哼出,為什麼暖暖對那些小動物都那麼親近呢?我也想當隻貓被你親
終於能靠上小女人身上,許然情不自禁地輕輕地用鼻尖蹭了蹭她的細頸,傳進鼻子裡的香氣迷人得叫他痴戀,讓他深深吸了幾口。
你你又不是貓。她躲著在脖子上作亂的男人,卻不發現自己往對方的懷裡更貼近了些。
窩在頸間的男人默了默,似乎在掙扎些什麼,喵。
夏子涼呆了一呆,然後便忍不住了,噗!
從前她沒想過這樣子的許然,不再是淡然寡言,也不再是只有『嗯、嗯、嗯』的讓她猜,更不再是高冷難以觸碰的男人。
莫妮卡的說話,她不是沒聽進去。
許然的改變,她不是看不到。
男人的付出和心意,她不是感受不出來。
她其實已經想不起和許然爭吵的怒氣,也想不起和許然冷戰的失落了。
現在她需要的,只是一個下台楷而已。
感情有時候就是一瞬間的事,感覺來了,情也就跟著深下去了。
你再叫一聲。她笑意盈盈地拍了拍他的頭。
喵。男人的耳尖,已經紅得彷彿能滴出血。
然後,他成功地得到了心心念念的輕吻,落在發燙的耳朵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