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1 / 2)
“是什么时候?”
“很久,久到我已经快不记得了,大概……是在伍氏孤儿院的时候。”
我想,他说的大概已经不再是蝉鸣了。
他低头看着手中的冈特戒指,我不知道里德尔现在知不知道这是复活石。他掺杂了红色的瞳孔被漆黑的睫毛覆盖,我们就像是两个久违的好友一般的,面对面坐着聊天。
我瞥了眼窗外,也知道了某些对里德尔来说有些棘手的东西。
“真吵,对吧?”他也一同望去。
“是有点吵。”我有些遗憾,“特别是知道无法摆脱它时。”
报道着反对伏地魔的组织凤凰社的报纸被燃烧着化为了一堆灰烬。
“你怎么知道那是无法摆脱的?”他忽然冷笑一声,然后示意着我看向那堆黑色灰烬。
可我现在还不想和邓布利多对上。
但凤凰社的其他成员却不一定认为我不是和里德尔同一阵营的。
但我不能让自己完完全全的站在某一个阵营。
现在还不是站队的时候,或者说,我从来不站任何一方。
——但我不可以让他们察觉。
“你听,是蝉鸣。”我面前的这个面容冷峻的黑发青年忽然笑了,他举起魔杖,窗外的嘈杂蝉声也随之消失,我知道,它们的尸体大概也同时消失,如同那个被烧烬的预言家日报一样,变为尘埃。
“反对的声音?”他宛若一个神经病一般,“这就是他们的下场。”
他会败在他最不屑的东西上。
【作者有话说】
蝉鸣不一定真的指是蝉鸣,某种意义上来说也指的是那些反对的声音。
所以纳斯蒂亚其实是在问里德尔:第一次有人反对你是在什么时候?
而里德尔也告诉她,是在伍氏孤儿院,同时表明黑湖低下,也就是斯莱特林没有“蝉鸣”,就是在告诉她,纯血家族们不会有反抗他的声音。
此消彼长
1966年夏
再一次来到马尔福庄园是在阿布拉克萨斯·马尔福的葬礼上。
我在这场隆重的葬礼上看到了许多我的“同僚们”,他们也许是来吊唁因龙痘疮而死去的阿布拉克萨斯的。
马尔福家的新任家主正与他父亲的同僚们虚与委蛇,我不知道他到底清不清楚他父亲的死有疑。
贝拉在今年刚刚从霍格沃茨毕业,我不禁感叹时间如此之快,她的妹妹纳西莎跟在她后面,我的目光停留在了贝拉的左手手臂上,也许那里已经出现了一个黑魔标记。
我坐在角落里,有些无聊的看着这一幕。
汤姆·里德尔的到来使这场无聊的葬礼变得有些有趣了。
哦,差点忘了,他已经给自己改名了。
贝拉站在旁边,眼中露出了些许的崇拜与向往,我忽然想起她曾经邀请我去布莱克家教她黑魔法,可惜的是,我一次也没有去过。
不知道这个小姑娘会不会怪我。
安多米达和她的堂弟西里斯·布莱克待在一块。
卢修斯·马尔福走到了里德尔面前,他朝里德尔鞠了一躬,“感谢您的到来,lord。”
熟悉的称呼,我不免多看了他一眼,他的父亲想尽办法的从那两股势力抽身,为此不惜以生命为代价,可惜阿布拉克萨斯的继承人却不是这么认为的。
我知道,这位现任的马尔福家掌权人一定会认为——这是为了马尔福的荣耀。
他不过是想爬的更高。
这场葬礼几乎所有食死徒都来了,不过不包括那条可怜的小狗,格雷伯克。
在我根据里德尔的指示为这场葬礼写请柬的时候,他就告诉我不需要邀请到所有的人。
我立刻就明白了他所说的,要排除掉某些“上不了台面的”。
而我曾经的兵卒赫伯特·埃文斯先生则被我派去了德国。
我看了眼远处说着悄悄话的安多米达和西里斯,忽然觉得那好像与我们这里的这些虚伪恭维的人是割裂的。
有些东西是属于成年人的,而有些东西是属于孩子的。
不是所有人都明白阿布拉克拉克萨斯的死意味着什么的。
我思考着,一个黑色头发的脑袋出现在了我面前,这个脑袋的主人坐在了我旁边。
是贝拉的另一个堂弟啊……
“你不去找你的哥哥吗?”我问。
这个有些内向的孩子摇了摇头,“西里斯觉得我太古板了。”
“好吧。”我喝了一口面前的饮料,皱了皱眉,“味道不太行……”
我的视线在远处的西里斯身上停留了一会,“你哥哥是格兰芬多的?”
雷古勒斯点点头,“西里斯说是他自己要求去格兰芬多的。”
“沃尔布加很生气吧。”
我忽然想起了曾经在我的分院仪式上,尽管我向分院帽建议去拉文克劳,可惜他还是让我去了斯莱特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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