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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节(5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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财也会来,晚年衣禄更难数。”这样的骨相算是比较好的,起码对于钱财这方面来说,她应该是不缺的,而且也算是有福之人,这一点在女人的耳垂上可以看出来,虽然戴着金耳环,耳垂一定程度上因为金属的重量而被拉长了一点,但即便如此,女人的耳垂也算是大的。

总而言之,就外貌和骨相综合判断,女人是在城里租住的房子,且并非一个比较高档的社区,加上她日常的穿衣打扮虽然看上去不难看,但总归有种说不出的不入流的感觉,总让我觉得这样的一身打扮时尚性感,却也庸脂俗粉得很。如果没有猜错,她的出身应该并不算好,很大可能老家是在乡下。我甚至觉得很可能是因为这个女人童年时期不一定过着丰衣足食的日子,至于原因我无法用言语描述,但这样的感觉却始终非常强烈。

一般到晚上我是不会测算小六壬的,因为晚上临睡前是一个人一天当中最疲劳的时候,这个时候再来加以消耗,答案未必就有白天那么准确了。眼看我把手里现有的材料都分析得差不多了,于是也就重新回到床上睡觉。尽管也是翻腾了很久才入睡,但断断续续的,还是熬到了天亮。

出晨功的时候,我的手机再度响了起来,还是马天才在群里发来的关于这个女人的其他信息。时间还这么早,马天才就已经拿到了消息,这证明他昨天晚上大概跟我差不多,也是一直在分析案情寻找线索。

马天才给过来的消息显示,女人是外省人,的确就跟我猜测的那样,是出自农村的。能够查到的学历资料,也仅仅是初中毕业而已,多年前她们老家有过一次人口普查,那次普查当中关于她的记录是户籍未变,但是人已经不在本地了。

算了算年纪,人口普查的那一年她才刚刚十七岁,也就是说,在那一年甚至更早,她就已经离开老家去了外地。至于是不是来了我们本地我是不清楚,但是起码从那个时候开始这个女人就开始在外面独立生活了。

坦白说并非我愿意把一个人想得那么坏,但从过去那些年我常常耳濡目染到的一些传闻来看,许多文化程度低,长相算得上好的农村姑娘,来到城里以后如果没有被人正确的引导或是本身就很要强勤奋的话,那么有一小部分人会慢慢走偏,走到歪路子上去。而案发的那个区县,又恰好是我们本市一个比较臭名远扬的、红灯区较为集中的区域。

国家自来都对性工作者持打击态度,可如今社会高速发达,人人都在想方设法给自己的生活寻求刺激。在这个笑贫不笑娼的年代,就算国家时常在打击取缔,却也难免有死灰复燃的现象。且不说这样距离市区较远的区县,就连在我们主城区里,都还留存着一些美其名曰“录像馆”的场所,有专门的人卖门票,有专门的马仔在看场子,而里面放的录像,几乎都是一些带着某种暗示的影片。

而游走在录像厅里听说就有不少这样的失足女孩,为了那一次少得可怜的钱出卖着自己的身体。

果然,在马天才给我们的治疗后半段,就提到过这个女人曾经在前几年因为涉嫌卖淫被拘留过。我心里有点惋惜,因为这姑娘看上去跟我岁数差不太多,可因为我们出身的不同,而选择了不同的道路。或许是因为我是男性的关系,对于这样家庭出来的女孩有种无法理解的角度,但我并不算在道德评判对方,我始终认为每个人都有选择自己生活方式的权利,或许这就是这个女人的选择,她用自己认为对的方式,来赢得金钱和尊重。

那么看到这里,我就有了一个新的猜测:这个女人倘若在几年前那次治安处罚后并没有继续吸取教训,继续当性工作者的话,那么这个凶手会不会是她的其中一位嫖客?不是没有这样的可能性啊,女人的骨相显示出她是有着比较强烈不劳而获思想的人,那么反正每天都得睡觉,那她很有可能选择一边睡一边赚钱啊。

于是我在群里对杨洪军和马天才说了我的看法,如果这个女人依旧还是坐台小姐的身份的话,那么她应该上面有个老鸨或者鸡头一类的人,看看能不能调查到这些相关信息,然后顺藤摸瓜,把女人近期服务过的地点都调查一下,尤其是那附近的监控录像,找找看是否有凶手的踪迹。

杨洪军大概还没有起床,于是很久都没回我的信息。马天才大概也是发完那条消息后就继续睡觉去了,所以我等了一会儿后,群里依旧是安安静静的。出完晨功,我母亲叫我下楼吃饭,我却说等会再吃,于是回到房间里关上门,用小六壬起头,小六壬的结果结合天干地支,再测算了一局奇门八卦。

所测算的内容,不再如以往一般定位寻方向什么的,因为目前我们的消息太少,这样做范围就太大了,会很花时间,我所测算的是我先前的这些推测尤其是这个凶手是嫖客之一的这个想法,究竟有几成的正确率。

流莺

奇门的结果最终停留在生门加天冲,按照父亲教我的诠释为:塞翁失马,安知非福。是个吉卦。

塞翁失马的故事我想每个人都听过,大概就是在说一些看似不好的现状,也许反而会导致一种相对较好的结局。而此处的“塞翁”想必就是我自己,因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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