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赏 盆栽(H库洛洛侠客)(2 / 5)
这了。她百无聊赖地盯着天花板,忽然想到一个可能性:会不会他又去搞事,被人给嘎掉了?喜大普奔!!
乌奇奇嘴角上扬,又撅起。因为她明明有机会和侠客决一死战,如果当时拼尽全力,谁死谁活不好说。可她就是该死的心软了,于是才活该落得如今该死的下场。
胡思乱想着,一串比侠客更沉稳、稍重一些的脚步声靠近。
钥匙插入锁孔,门把手拧动。
乌奇奇侧眼望去,目光自下而上扫过——黑色皮鞋,修身裤,单手插兜,另一只手捧着一束鲜花。再往上,皮夹克微敞,胸口悬着一枚逆十字挂链。深邃眉眼,乌黑碎发,线条干净的五官,一身清冷的气质。
哇哦,小心脏你干嘛突然砰砰狂跳?一见钟情的感觉就是这样的吗?
……呸呸呸!别犯蠢!能进入这间囚笼的,不是死绑匪的同伙还能是谁?
说到那个混账绑匪,对他也会心跳加速——最初是紧张和吓出来的,后来是心情激烈导致的。
男人把外套挂在门口的衣架上,随意得像是探望朋友一般:“抱歉,来晚了。最近还好吗?”
你谁啊,初次见面就这么熟络,难道一见钟情是双向的?
他微微颔首,语调平静:“你手术康复如此成功,我很欣慰。”
恋爱脑得了当头一棒,瞬间清醒。眼睛猛地瞪成铜铃。全想起来了!怪不得心脏狂跳呢!
就是这道寡淡的嗓音!!在她意识模糊时,曾低声陈述着:
[“在不伤及神经功能的前提下,脖子以下的肌腱已全部割开。脑电波显示,对各个部位的刺激仍有反应。”
“我相信你手艺啦。”
“别。这种事头一回。”
“骗人吧,阿飞没让你做过?”
“他直接要人棍,没你这么多事。”
“没有软乎乎的小手和脚丫手感很差耶。”]
男人捧着鲜花,悠然自得走向乌奇奇。
“你体质很好,这么多天不吃不喝还清醒。”他停在面前,带有花草清香的指尖轻触她的唇角,缓缓探入,指腹抚过柔软的牙龈,往深处滑去,慢慢捅到底。“听说这里十天就痊愈了。”
[“一下这么多颗全拔出,脸至少会肿叁周,不建议使用。”
“嗯嗯,虽然有点心疼,不过就像要给小鸟剪翅膀一样。这回小家伙没法咬我了。”]
怎么又来个乱插的男人!无礼!好想咬断!她烦躁地鼓起腮帮子,可是…好香。
带着青草的清甜,混合着微妙的泥土气息,那是久违的大自然的味道。她不自觉地舔了舔那只曾经采摘过花草的手指,舌尖描摹着植物的余韵,贪恋地汲取那点残留的芬芳。
正在抚摸口腔旧伤的指尖停顿,撤出。
男人垂眸看了看指端的唾液,表情没有流露嫌恶。他走到窗边,抬起手,把湿润的指尖抹在窗帘上,然后推开窗户,让新鲜空气流入室内。
修长白皙的手将花束放入瓶中,旋转调整着花朵的朝向,按照颜色排列,使其更加和谐悦目。
就是这双骨感分明的手,曾握着锋利的手术刀,在她的肌肤上、体内缓慢而精准地滑过,将她彻底剥开、废掉。
[“声带呢?”
“舍不得,她叫得很好听。”
“割断仍然可以发出漏气声和轻哼的。”
“漏气声?!那不就和真的性爱娃娃一样了?”]
“侠客这几天忙得焦头烂额,托我照料你。”库洛洛先给瓶中的花浇水,然后替乌奇奇重新装满吸管水杯,递到她嘴边。
乌奇奇迫不及待地含住吸管,大口吸吮,双颊鼓鼓的,像条早已把狗盆舔干、渴了好几天的小狗。
等她喝完打了个嗝,库洛洛随即伸手从腋下举起胴体,将她放到窗台上,扶正她垂下来的脑袋,让她和花瓶并排坐好。
他理了理她洛丽塔裙摆的皱褶,将花边抚平。
(侠客最近对花里胡哨的装束情有独钟。)
库洛洛低头嗅了嗅花,再递到她面前:“送你的。”灰色的眼眸里闪过一丝若有若无的意味,“你们很像,不是吗?割断根茎,供人赏玩的摆设。”
我谢谢你啊!!乌奇奇吹胡子瞪眼。谁害的?!
男人嘴角客气的微笑,眼中毫无情感。
库洛洛倚靠窗框,端详她。这个玩具似乎让侠客很沉迷。
她的碧眼乱转,眉头挤弄,双唇蠕动,整张脸都透着憋屈。
“佩服你,能在躯体植物人的状态下还显得如此吵闹。”
乌奇奇闻言,大大地吐了吐舌头——唯一能灵活运用的器官只剩这个了。
库洛洛微微偏头。女子的神情活泼而鲜明,眼中虽有怨气,却不带恨意。她有一双始终捕捉阳光的眼睛,亮晶晶的,不论身处何处,都要闪耀。
怪不得侠客不让他动这里。
库洛洛勾唇,低语:“路边的野花,是摘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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