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节(4 / 7)
,能够做到溜须拍马,阿谀奉承而不改色。不过好在他的面皮早在辽东时就被日头晒得黑里发红,所以倒不虞被人看出来。
魏忠贤显然对唐枫的这样回答很是满意,就笑了起来,笑完后才道:“话虽然这么说,你还是功不可没的,咱家对有功之人是不会亏待的,所以便请皇上升你做了这京营的指挥佥事,还望你莫要辜负了朝廷的信任哪。”
“是,下官一定铭记朝廷和九千岁对我的栽培,必当尽心尽力为朝廷办事!”唐枫忙应了一声道。
“嗯,你能在一进京就想着来见咱家,足可见你心里是有咱家的,很好。现在咱家也没有什么要吩咐你的,若是没什么事的话,就先回去吧,在家休息几日后便去京营报备吧。”魏忠贤笑眯眯地说道。
这让一边的陈伟对唐枫产生了佩服之情:虽然他只是一个进官场不到三年的新人,但显然已经深明官场中的一些潜规则了,今天这么快就来向九千岁复命果然让他大为满意,那我自己也能沾着一点光了。想到这里,他心里原来因为看唐枫年轻而有的最后一点倨傲之心也不敢有了,只想着自己今后怎么与他打好关系,看样子这人今后的前途不可限量啊。
在呆了一呆之后,唐枫猛地上前跪了下来道:“九千岁,下官此来除了来向九千岁问安之外,更要紧的却是来向九千岁你认错的,还请九千岁重重地责罚于我!”虽然这也是唐枫在一路上想好的说辞和行为,但是如此犯贱的话语和行动做出来,唐枫的心里还是很不好受。他一个劲地安慰自己,小不忍则乱大谋,为了能早日除去这个祸患,自己就要得到他的完全信任,而这么做就是为了得到他的信任,所以必须忍着心里的别扭而把戏做足。在安慰了自己一下之后,唐枫就将自己当成了一个演员,这样才稍稍安心了些。
魏忠贤显然没想到唐枫会来这么一手,在愣怔了好一会后才问道:“你有什么事需要向咱家认错啊?”
回家
在来京城的一路之上,唐枫除了与陈伟攀交之外,也在心里琢磨着如何能够得到魏忠贤的信任,这一想就让他记起了之前的一件事情。那就是在守宁远时自己曾借助信王朱由检的手向皇帝直接上了奏疏,告了高第一状,而这个高第却是阉党派去辽东的人。
当时的唐枫只求能让朝廷将粮草运来宁远以解危难,所以压根就没想到过会得罪阉党的人,可现在想来就不一样了。或许现在魏忠贤不会立时就对自己发难,但是有这么一个芥蒂在那,自己就很难完全取得他的信任,那对自己接下来的打算是相违背的。既然事情已经无法挽回了,唐枫索性就决定说破它,只要魏忠贤接受了自己的解释,那这件事就能做个了断,魏忠贤也不会再因此事而对自己心存疑虑了。
所以在今天一见了魏忠贤,唐枫就立刻就将此事说了出来:“九千岁,下官当日也是为势所迫,才不得以向朝廷告的高第,不敢请九千岁原谅!”
魏忠贤对这件事倒是不太记得了,他现在实在可以说是日理万机,怎么会将几月前的事情还记挂在心呢?何况之后的高第也被他给革了职,完全没了用处,他就更不会将这当回事了。不过现在一听唐枫提起这事,他才猛地想起确有此事,当时自己还对这个唐枫产生过怀疑,现在既然他肯当面认错,自己倒是可以听听他的理由,所以魏忠贤在呆了一下后便道:“你不提此事咱家都给忘了。不过唐枫哪,你这事做的的确让咱家和其他大人很是不满哪,你就算有事向朝廷说也应该向内阁或是咱家禀报,怎可让人私下里去见信王呢?”
唐枫知道自己的猜测是对的,魏忠贤虽然刚才没有提起此事,但在他的心里对此事还是留着一个疙瘩的,所以他忙将自己早已想好的理由说了出来:“回九千岁的话,当时下官也实在是没了办法了,才做出这等事来。当时城中缺粮,而那高第却不肯将粮草运送而来,我若循正途向朝廷求粮必是绕不过他高第的,所以只有用锦衣卫了。当时下官也曾想过向九千岁求助,但是后来有人劝说道这个高第乃是九千岁举荐的人,而且官位也在下官之上,只怕到时他会狡辩,而宁远城可等不了那么长的时间,所以不得以下,下官才想到了向信王求助。我与他曾在京城有过数面之缘,想来他是当今圣上的胞弟总能替我想些法子,所以我才会让自己的人去向他求助的。
“不过下官当时也没有存心要将此时隐瞒九千岁,毕竟我是通过锦衣卫的人传递的消息,所以我想九千岁也必然会在第一时间知道此事。其实下官是有些私心的,若是九千岁您在知道此事后肯帮着我说话,这信王的一步就不必走了,若是九千岁碍于对高第的情面而无法向皇上进言的话,那下官就只能靠信王了。下官此行使得九千岁事后被皇上责怪,在我知道后很是惶恐,一直都想向九千岁请罪,所以今日一到京城就来见九千岁了。”
魏忠贤听了他的这一番说辞之后,原来心里的一点疑虑和芥蒂也消除了,的确如这个唐枫所说的一般,如果自己真的接到了他求助的书信的话,也未必肯为他说话的,到那时宁远势必守不住,甚至整个辽东都会陷于敌手。现在的情况对他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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