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节(2 / 5)
真有个想头,想着套套于异的话,连于异的姓名都问了,如果套着于异没成亲,或许就招了于异做女婿,结果看了这吃像,这话头直接转弯回了岳母家,再也不提。
救命之恩,要吃你就吃吧,三餐五餐,十天半个月,凭这店子,也还管得起,但若招了做女婿,天天这么吃,娘啊,拆了酒楼也不够他嚼的。
到是月儿越发迷醉了,她的想法不同,里巷间有俗话:男人,只能吃的是吃货,不能吃的是扔货,能吃会干的才是上等货,而于异这么能吃而且这么能打,真正的极品上等货啊,若是招做郎君,一定招来一片羡慕的眼光。
可惜于异根本不看她,那也没法子。
于异一直坐到天黑,看马家再没来人,衙门也没来人,估计是怕了,哈哈一笑,一拍屁股起身:“周老丈,谢酒了啊,告辞告辞。”
走到楼门口,忽地一跤,倏忽不见。
周店东刚起身来送,不想眼前一个大活人,生生一跤跌没了,他啊呀一声叫,这才明白:“原来是神仙,瞧我这老傻瓜,要是招了神仙做女婿,那——那。”
“爹,你说什么呀。”月儿顿足,转身跑上了楼,眼睛时却已经含着了泪水,今儿个含泪一跳,让她意识到,一个强悍的男人,对于女人来说是多么重要,若于异早是她男人,跳楼的就不是她,而是马二少了,只怕还要剥光了衣服跳,可惜啊,没缘份。
其实于异没走,他醉了,这一跌,不过是做个样子,其实一闪进了螺壳,白玉床上呼呼大睡去了,如果周店东是那种整天无事数螺壳,并非常了解门前柱子脚上蜗牛壳数量的,他一定会惊奇的发现,只是这一刹,柱子脚上突然就多了个螺壳,而且好象不是蜗牛,而是田螺——不过周店东真的没这么无聊啊,所以他不知道,至于月儿,伤心人问伤心事,更不会注意这个了。
但也并不是完全没有人注意,在酒楼斜对面的一个杂货铺里,从午后起就一直坐着个人,时不时的盯着这面,见于异出来,一跌不见了踪影,他脸上没有惊讶之色,反是暗暗点头,又过了一会儿,眼见酒楼关门歇业了——这种小县城的小酒楼,夜间是不开放的,要住宿吃喝要打门——这人便慢腾腾起身,一摇三摆的往东走,过了街角,往后看了看,陡然加快步子,一路急奔,进了马家大宅。
136章 衙门
马二少嚣张跋扈,其蠢如猪,但他的老爹,马大富,却是个极其阴险极富心机的主儿,马家以前只是小富,到了马大富手里才真正大富起来,马大富空手创出这份家业,可见他的心机本事。
于异暴揍马二少,马大富虽然一直恨儿子不争气,但不争气的儿子也是儿子,老子打得你孙子打不得,立马叫了人去找回场子,马大富当时的原话是,人抓回来,酒楼也给他拆了,然后没想到的是,四五十人打不过于异一个,不但打不过,还都给剥光了,敲着锣游行,马大富家养的家丁确实也就是这些了,但各铺子里还有人,城外田庄里人更多,真要找,一声招呼,集合个百人不成问题,但马大富听了回报,却严令再不准动,他甚至做好了准备,如果于异打上门来,他就当场下跪,把儿子拖出来再打一顿,一定要过了这一关。
他为什么这么怕,吓住他的不是于异的身手,拳脚好,这个太不稀奇了,吓住他的,是于异的嚣张,竟然大庭广众之下,剥光这么多人,还要敲锣游行,这比直接杀人更恶劣,这得张狂到什么程度啊。
这么嚣张的人,仅仅就只是拳脚好吗?不可能,马大富风里雨里闯过来,他深深的知道,敢嚣张,就一定有他嚣张的理由,能这么嚣张的人,就不是轻轻松松的可以招惹的,所以缩回脑袋,所以准备在找上门来时再伸出脸挨两巴掌,但他缩头不是怕,王八缩头,其实隐藏着咬人的牙,于异不来,马大富却派了自己手下最机灵稳重的一个心腹,远远的盯着了于异,便是杂货铺中坐了半天的这人,到这人回报,于异一跤不见,马大富毫无惊容,却是重重点头:“果然如此,果然如此。”
他脸上有微微的惊惧,更多的却是得意,而眼睛却深深的眯了起来,所有熟悉他的人都知道,当他眼睛眯起来的时候,就是在算计人了,他身边的人,一时都提着了心,服侍的小丫头屏着呼吸,甚至身子都尽量缩小了。
马大富有个外号:马蜂。
马蜂甚至能扎死牛,谁不害怕。
于异可不知道有人在算计他,呼呼一觉,醒来一看,天蒙蒙亮了,酒楼里有响动,是小二起床做包子了,不过店门还没开,街上也没什么人,只有远远近近的鸡,此起彼伏的啼:哥哥起床了,哥哥起床了。
于异到来了兴致,螺壳里出来,捏个诀,变成只大公鸡,一跃上了酒楼的屋顶,扯长脖子一声啼:嗷嗷嗷嗷。
不象鸡啼,到象狼嚎,他本是凑兴,却吓得一城鸡全缩了脖子。
于异大郁闷,这时后院楼上的小窗子打开了,月儿探出身子来,原来她一夜辗转,堪堪有点儿睡意,却给于异的鬼哭狼嚎搅醒了,大发嗔怒:“死公鸡,快下去,再不下去,呆会儿杀了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