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节(6 / 12)
因为在医院里值夜班和三伏天里烤炉火是没有什么区别的,守着病房里那么一堆随时可能引爆的定时炸弹,你的每个细胞都是紧绷绷的,每根神经都好象被拉满了的弦,那种精神的重压在心头产生的烧灼感绝对比六月天炉火的炙烤还要猛烈。没有办法,那么多生命就交到你手里手拉把掐着,你除了有一种神圣的使命感之外,剩下的就是沉重和高压!然而,即便是这样令人恐怖的处境,我也宁愿选择置身于此而不愿意回归那口棺材,因为毕竟这里还是有生命的地方,哪怕都是些残缺的生命,而躺在那口棺材里我总会觉得自己的人生就在平静的呼吸中迅速死去,生命的气息则在人世的天际渐行渐远。我还不想感觉死亡,虽然我也并不留恋这个世界,因为我还想睁着眼睛看着它,死死地看着它,哪怕看见的都是丑,都是恶,都是残忍,我还是想看着它!
只要我还有一息尚存,我的同事们的夜班就都是我替他们值的,虽然我已经不再青春年少,但我一般也还是能连续挺三个晚上,当我感觉到自己已经快灵魂脱壳的时候,我才会颤颤巍巍回到我那个棺材盒子里,一头栽倒下去,便快乐地死去!
当然,有所失必有所得,虽然值班室里那宽敞舒适的空间我一个晚上基本上享受不了片刻,但这种片刻的存在也还是让我能感觉到一丝人世的温存,而且,最重要的是,我通过高强度的夜班训练,我的急救处理能力以及医疗技术水平在翻着倍地往上增长,如果不是因为三十出头的年龄在医生群里实在还是嗷嗷待哺的婴儿,我的水平已经能够对科主任的位置构成威胁,而我还可以毫不含糊地告诉你,我的科主任是这个国度里鼎鼎大牛的少数几个外科医生之一,你现在就可以对我的医学水平在心里有一个初步的预估了吧!在北医大十一年披星戴月的学习和在这个著名医院一年的高强度夜班训练,那可不是闹着玩的,这种训练就是搁一个白痴头上,那训练出来的水平也足够随便一个普通医生喝几大桶的了,所以,如果换了你是我,你也能一样地行!
昨天晚上我替一个比我大四岁的主治医师值班,可以说,因为有我做他的同事,他的婚姻和家庭得到挽救,他的老婆在三年以前和他结婚,幸福地过了半年,生着闷气地再过了一年,一年半以前在郁闷中给他产下了个孩子,在一年以前开始和他闹离婚,在这个时候,我横空出世,悄悄地来到了他的身边,于是,他的生活彻底被激活,他有一天甚至热泪盈眶地告诉我,当他压在他老婆身上美美地享受性福生活的时候,在那样的关键时刻,他脑子里的形象却是我,当时我心惊胆战地拍拍他的肩膀,连连抚慰他说,别激动,别激动,做那种事情的时候最好还是专心致志一点。
而此时,站在略微偏离护士站的一个病房的角落里,我却不得不开始了我乱想的生活。我刚刚从一个急诊手术台上下来,昨晚大概是凌晨四点的时候,我刚处理完一个半夜惨叫的病人进值班室还没有躺下半个小时,刚要进入春梦,就被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揪了起来,一个因做恶梦情绪激动而引发胃溃疡大穿孔的急诊病人宣告了我美梦的结束。我在手术台上忙活了近三个小时,才帮助这个病人摆脱了恶梦的缠绕,逐渐回到人间。然后我就迫不及待地回到我的病房,因为我知道,我的美好的春梦虽然被无情终止了,但是我的春光灿烂的白日梦却即将粉墨登场。我用浮光掠影般的淫邪目光往护士站那一簇花丛中扫去,然后又蜻蜓点水地在其中一个身姿上痛快地爱抚,此时正是上班的高峰,那堆身着湛蓝色护士服装的小蜜蜂们因为还没有完全进入工作状态,正在翁嗡乱响,我就用目光浑水摸鱼,对其中那个我流了半年口水的漂亮护士展开意淫。
我苦中作乐的苦行僧生活
在我的身边,有这么个漂亮护士我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四年前,我想找小姐的时候,我的俏丽小护士如同天降神兵一样来到我的身边,一年前,我想终于可以和她做爱了的时候,她又如同发情的麋鹿一样狠狠踹了我勃起的小鸡鸡一脚再弹射进房地产商人的裤裆,当我再次准备找小姐的时候,天爷爷又不得好死地用艾滋病吓退了我,天啦,我已经手(淫八年了还是不能做爱,人家苦难的中国人民八年抗日都取得了成功而可以不抗而日了,我苦苦抗了八年日忍耐到如今还是一样地不能日,这种惨烈程度是个男人我就请你帮我思考一下,反正之后我是万念俱灰了,我抹杀自己作为男人的价值而仅仅作为一个人在这个世界上孤苦地存活着,本以为自己能够四大皆空、五根清净了,可是半年以后,她又突然出现了,看到她的第一眼,我的裤裆就拱起了老高,我这时才痛苦地发现,我作为男人的价值是不可能被抹杀的,除非这个世界上没有象她这样的女人。我当时如饥似渴地看着前方那个俏生生的身姿,心里却在痛恨科主任为什么偏偏要在我的无欲神功还没有大成的时候安插进这么一朵玫瑰花来刺激我的神经。
没有办法,既然无法抵挡,就只有乖乖就范,我总是想办法抽出工作间歇,每天总要用我灼热的目光,去刺探她粉嫩脸盘上吹弹可破的肌肤,去抚摩她雪白脖颈上娇柔的肌理,去揉搓她胸前波涛汹涌的春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