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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宠成瘾 第263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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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并不是来听你虚伪地忏悔,更不是来救你于水火,我只是想看看你的结局,看你是如何众叛亲离,一无所有地老死监狱。”

她从来不是善人,没有大赦天下的慈悲,奉行的是杀人偿命,血债血偿。

三言两语,戳破了所有伪善与假面,叶宗信终于装不下去了,胸膛剧烈地起伏:“我是你父亲,你这样对我就不怕报应?”

报应?那只是弱者自我安慰的推辞罢了。

阮江西冷笑:“如果有报应,你十六年前就该给我母亲偿命了。”

叶宗信瞠目结舌:“你,你竟然……”

原来,她了如指掌,将那些他以为的天衣无缝,全部拿捏在手里,然后,伺机而动。

叶宗信瘫软在床上,粗喘着气,放在一旁冰冷的医疗仪器,都乱了节奏,他如鲠在喉一般,说不出话来。

阮江西冷冷相视:“下半辈子,就在监狱里过吧,永远别出来了。”转身,走了几步,阮江西停住,背着身,嗓音幽冷,“还有一件事你不知道,不是柳绍华,送你进监狱的人是我。”

她快步离开,背影冷落,没有回头看一眼,只听见杂碎的声响,还有叶宗信的长啸:“报应,这都是报——”

双眼一翻,他垂下手,不省人事。

早知今日,是否,他还会一如当初,赶尽杀绝呢?只是人生没有退格键,悔恨亦徒然,人啊,总要为自己的所作所为承担因果循环。

天外昏昏暗暗,将要下雨的天,有些沉闷压抑,没有风,飘着毛毛细雨,阮江西走出医院,石阶下,宋辞站在路边,撑着一把黑色的伞,在等她。

见她出来,宋辞走过去,把她拉到伞下,用外套裹住她的身体,揉了揉她有些苍白的脸,心疼她:“你应该让我陪你进去。”

她抱了抱宋辞的腰:“宋辞,我有点累。”

宋辞亲了亲她的脸,揽住她:“我们回家。”

阮江西笑笑,拉着他的手不动,软软地说:“宋辞。我累了,走不动,你可不可以背我?”

“我更喜欢抱你。”宋辞将伞放到阮江西手里,拢了拢她的衣服,将她打横抱起来,“抱着你就能看到你的脸,就算你想哭,我也要看着。”

他舍不得的,舍不得放任她一个人悲伤。

阮江西偎在宋辞怀里,脸靠着他胸口,仰着头看他:“我是不是很无能?”不知不觉,红了眼眶,却隐忍着,眸间含了水汽,不知是雨水还是泪花。

宋辞抱着她,走得很慢,把她的身体挡在伞下,他肩头落了雨水,额上的短发也有些潮湿,一双眸子,温柔极了。

宋辞说:“在我面前,你可以无能,江西,想哭就哭,不要忍着,天塌下来我也会给你顶着。”

她抱着宋辞的肩,小声地呜咽。

尘埃落定,她没有痛快淋漓,只觉得,怅然若失,曾经血溶于水的至亲,要剥离,会无所顾忌,也会微微疼痛。

走过了医院长长的回廊,雨又停了,路上没什么行人。宋辞抱着她走得很缓。

突然,迎面撞过来一个人。

“对、对不起。”

声音很小声,怯怯的,似乎很害怕。

阮江西怔了一下,然后让宋辞放她下来,看着走廊对面的人,她低着头,衣服上沾了泥水,头发乱糟糟的,似乎因为撞到了人,十分胆怯无措,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

是她,是于景致,只是面目全非,除了这张脸,她与以前天差地别。

“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

她看起来,像孩童,纯真胆小极了。

阮江西微微诧异,轻声说:“没关系。”

远处,有人在喊她。

“景致!”

“景致!”

“景致,景致!”

于景致却一点反应也没有,好像叫的不是她,等到男人走近之后,他把她拉到身边,防备地看了宋辞一眼,然后点点头,拉着于景致就走。

她站在原地不动:“你是谁?”

男人耐心地说:“左译,我是左译。”叮嘱他,“我的名字你要记牢了。”拉着她快步离开,他回头看了宋辞一眼,有些惊惧不安。

远远的,女人的声音微弱,像个懵懂的小孩,又问:“那我是谁?”

“你是我的妻子。”

“我叫什么名字?”

“昨天我才告诉过你,怎么又忘了。”左译说,“你叫景致,于景致,下次别忘了。”

两人走远,声音吹散在风里,已经听不真切了,雨雾朦胧,男人牵着女人,越走越远。

阮江西收回视线:“宋辞,你料到了这个结果吗?”于景致似乎病了,和当初的宋辞一样,只不过,她的记忆更短,智力也像个孩子。

“没有。”宋辞牵着她往医院外面走,“她的病是我的意思,不过没有料想到给她找了个不错的主治医生。”

“我还以为这是你的恻隐之心呢。”毕竟,这个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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