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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宠成瘾 第205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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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回答,敛着的眸,深邃而望不见一点情绪。林灿走在他旁边:“酒可是个好东西,能轻易叫人缴械投降。”

柳是还是没什么反应,思绪很重,眉头拧得紧紧的。

林灿却笑笑,好似不在意地玩笑:“我不骗你,你看你后母,嘴巴那么严的一个人,平时就知道装深沉睿智,刚刚才几杯下肚,就拉着我开始胡言乱语口无遮拦了,你猜她刚才对我说了什么?”

柳是只是听着,一言不发。

林灿话语一转,学着她母亲的醉话:“叶宗信当年还是不够狠,比不上狼狈为奸的那两个人。”

柳是猛地停住了脚步,回头看向林灿,脸色转瞬就刷白:“她还说了什么?”

“你是不是太紧张了?”眸光近乎逼视,她盯着他,“像欲盖弥彰。”

柳是转头就走。

林灿喊住他:“柳是。”顿了许久,她走到柳是面前,正视他的眼睛,一字一字问道,“那两个人,除了苏凤于,还有谁?”

他回视她的眼:“我不知道。”几乎脱口而出,柳是回答得太快了。

他啊,还在欲盖弥彰。

“你在撒谎!”

他突然沉默,墨染的眸,沉沉浮浮的光影乱得一塌糊涂,就那样直直看着林灿的眼。

她突然发出一声轻笑:“柳是,若你以后要对我说谎,千万不要刻意看我的眼睛,”她走近,抬起手,放到他眼睫之下,并未触及到柳是的眼,“知道吗?你说谎的时候,眼睫毛会动。”

柳是猛地后退几步,张张嘴,却什么都没说,一句辩解都没有。

林灿却逼近,盯着他的眼,不容他半分闪躲:“你知道是不是?你知道当年阮清出车祸的那辆车,动手脚的除了叶宗信还有一个人!你装傻了这么多年,你不敢让我知道,你到现在都还在否认,”字字铮铮,几乎嘶喊,“到底是你无地自容,还是你要袒护你那个狼子野心的父亲?”

他后退着,撞在护墙上,额头全是汗,紧抿的唇却沉默不言。

“你说啊,说啊!”她重重推着他,大喊,“柳是,你为什么不否认?为什么不解释?”

“林灿,”柳是坐在地上,抬起眼,苍凉空洞极了,他说,“林灿,我不敢。”

“你在怕什么?”

他缩在地上,肩膀颤抖得厉害:“我怕她知道了,就再也不理我了,我怕她责怪,怕她像看陌生人一样看我。”毫无生气般,眼神冰凉冰凉的。

人啊,最怕的那个人,总是最爱的人,因为太在乎,所以丢不得,丢不起,患得患失得像个傻子一样。

呵,这个傻子,怯懦又卑微的家伙。

林灿屈膝,蹲在他面前:“怎么这么傻呢,你以为她真的不知道吗?”柳是睁着眼,暗影沉沉,全是零碎的光影,慌乱得一塌糊涂,林灿笑他,“你真傻,居然忘了我家江西有多聪明,更何况,还有一个宋辞。”

林灿扯扯嘴角,笑得荒诞:“她什么都知道的,知道你的父亲如何人面兽心,知道当年那场车祸缘由,知道你这个傻子有多害怕与怯懦……”

散席时,深夜已至,阮江西出七九大厦,叶以萱等在门口,似乎久候多时。

阮江西淡淡睨了一眼,置若罔闻,窝在宋辞怀里,倦怠得有些昏昏欲睡。

“阮江西!”

叶以萱大喊她的名字,阮江西抬起眼,神色淡漠,她越是无关痛痒,叶以萱便越是难以压制愤怒:“你以为你赢了吗?”情绪失控,叶以萱像个疯子一般大喊大叫,“你以为你什么都得到了吗?”

阮江西抬抬眼睫,不惊不喜,好似陌路。

“哼,”叶以萱哼笑着,眼神极尽嘲讽,“你不过是有人生没人要的野种!”

话音方落,空气骤然紧凝,宋辞眼底一瞬便寒霜覆尽,他欲上前,阮江西拉住了他的袖子:“让我自己处理。”

霜染的目光稍稍褪了几分冷意,宋辞点头,站到阮江西身后。

“最后那句话,”隔着三四米的距离,阮江西眼波平静地看着叶以萱,“请你再说一遍。”

不疾不徐的语调,好似平常,没有半分压迫,却让叶以萱惊了心,慌张失措。

“你、你不过是有人生没人要的野种。”

言语支吾,叶以萱哪里还有半点底气,阮江西进一步,她下意识就退一步。

阮江西好似也不怒,还是那般波澜不惊,清雅的嗓音问:“那你觉得,你又是什么呢?”

“我——”

不等叶以萱说完,阮江西眸光一凝,嗓音忽而清冷:“叶以萱我觉得我该让你醒醒了。”

叶以萱猛地惊退,瞳孔骤然放大:“你,你要干什么?”

“有人生没人要的野种,”她淡淡轻语,抬眸,黑瞳冷凝,说,“明天我就让你尝尝是什么滋味。”

这夜鬼魅,她似妖娆,如此叫人惊心动魄,叶以萱整个人重重往后一跌,瘫软在地上,头上冒出豆大的汗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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