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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驻足【H】(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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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橒攀着张观业的肩臂,有如一条碧波之上的轻舟,因为河流的冲击而漂泊荡漾着。

衣衫并未被完全褪掉,腰间的金色流苏被他紧贴着碾磨着有些疼,但宝橒不吭声,实在受不住了也只有一声闷哼,可她不知道的是,听在男人的耳朵里这是勉励的催情剂。

头上的纱巾歪七扭八地散在枕席边,宝橒细细地喘着气,脑后像是被什么尖锐的物什抵着,再也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张观业侧脸望向她,入目则是宝橒黛眉紧锁,不是似舒非痛的欢愉,倒是切实的不适。

饶是再情欲翻滚正酣也觉出了一丝不对劲的意味来,他停下抽动:“是弄疼你了?”

身体不自觉地扭动了两下,伊尔羌女子舞服本就单薄,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来,加上方才地干弄,衣衫早就散了大半,可那乳儿却若隐若现的,就着桃红的料子,更添香艳。

张观业迟疑一下,探手抚上她腹间软肉,起初只是停留在边缘轻轻摸着,来回抚动之际,竟感觉到他的阳物埋在她身体隐隐拱起的形状,甚至有胀大的趋势。

宝橒有些迷迷糊糊,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头疼,身体里也开始酸胀起来,泪水沁出,见张观业意犹未尽地揉着她软白的肚皮:“爷,我头疼”可不可以不要揉她的肚子了。

张观业如梦初醒,停了手,张观业观察片刻,放开了宝橒一些,伸手解下她方才过于焦急勾落在一边发间的瑰色面纱。

原来是挂耳面纱的弯钩抵着她的头了。

宝橒轻轻抽泣几声,突然张观业又拿着弯钩把面纱给她重新挂上耳廓。

许是欢爱时分宝橒眼里染上水雾,有那么一瞬间褪去了怯怯的傻气,眼波流转间倒有一丝妩媚辗转的风情。

胯间的毛发被重新濡湿,宝橒只觉得那硕大疯狂地往她花心里钻,刺激着内壁的软肉,实在受不住的哭吟开来,只是这一次张观业没有顾及她而停顿,有如一位开疆扩土的战士,带着利剑鞭挞掠夺着异国的鲜花。

宝橒泪水横流,上衣被完全脱下,张观业的视线与那雪峰上的两点齐平,抽出一大截在身下人的啜泣声中又重重送进去,绵热快感几乎又要勾起他呼吸间醉酒的眩晕感。

“爷,爷慢一些,我有些吃不住”宝橒看不见张观业的脸,小手急急向下摸索着,哀哀地乞求。

张观业神思稍稍归位,鼻间闷哼一声算是应答,撑着身子上移少许,宝橒潮红着脸,身上也泛着淡淡粉红,窗外的蝉鸣有不停不休的架势,似是被暑热惹得焦躁不堪。

宝橒匀着气,感觉到身下的动作有所放缓,不待欣慰从心间升腾,张观业又细细地挺动着,肉冠的戳着她的内壁,时不时触到花心,可也只是稍碰就离。

这比他大力抽挞更叫人折磨,宝橒心跳剧烈,提着一口气不上不下的,脸颊似天边云霞,张观业饶有兴致地看她委屈又难耐的神情,虽然他自己也并不好受,年少时的顽劣又从骨髓里流出汇入脑海驱动着他去欺负她。

看宝橒欲哭还休看了个够,终于他又大开大合地冲顶起来,快感从脚尖蔓延,热血翻涌着,张观业第二次亲吻了她。

宝橒战栗着,只觉得嘴角好似有鸿毛拂过,睁眼想去确认,却也只是稍纵即逝的一刹那罢了。

寝殿的小窗微开,夏夜的熏风吹来,掀起的面纱掩盖了宝橒的眼,急急捏住一角欲扯下又突然被他拿住腕子,轻柔但不容挣脱。

两厢沉默,张观业踌躇着开口。

“你,可曾去过庙会。”说完,又觉得自己莫名其妙,她在嫁与他之前也是平民百姓,岂会没参加过。

摇了摇头:“罢了,是我糊涂了。”

宝橒看着张观业翻身下榻去喊水。

丫鬟仆役们抬着早就备好的水进来,张观业把净室留给了宝橒,蕊黄眼观鼻鼻观心地伺候宝橒沐浴,看着她身上青青紫紫的印记,还是忍不住开口:“若是这样下去,太孙妃定能怀上长子。”

宝橒没有应答,脑海里回荡着张观业欢爱后突如其来的发问。

在这座陌生的府苑里,还是会有从无归属的感觉,宝橒许久之前就想过这个问题,如果他知道了那个他心心念念的人儿其实不是白度母,她该如何解释她没有坦白的卑劣呢?

懦弱如她,却在刚刚好像有那么一瞬间想要告诉张观业,那晚的庙会,一直都是她。

可是他的一句“罢了”打碎了她本就拼凑地七零八落的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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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岁又出征乌卢了,随行的还有信王与保王,本来张观业也一同前往,可在开封府稍作休整时,万岁改了注意,说是太子身子孱弱,一齐北上的话镇南抚司群龙无首,怕广西、福建一带的藩王别作他想,于是赶了张观业回了临安。

因着没有特意知会旁人,太子这几日也甚少出宫,待在大内坐镇监国。

太子妃感念丈夫辛苦,在尚食局里变着法儿地烹饪各色美食,几位膳娘又岂会放过这一绝佳升迁的机会,互相攀比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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