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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俩就是天作之合(29)(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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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不点长得很快,等到折福宝终于会走路了,夏天也到来了。

夏天的衣服好做,折玉郎在做完了春晓儿的夏装后,又给自己做了两身衣裳,最后剩下的边角料就用来给儿子缝了两个裤衩子,还是不开裆的。

折福宝不是春晓和折玉郎亲生的崽崽,所以折玉郎在老婆儿子相处上,特别注意分寸,比如孩子尿尿换尿布,从来不让春晓插手,“我不允许你看别的男人,你非要看,就看我的。我比他大,还比他好看。”

好在折福宝是个聪明的宝宝,在尿湿了两次不开裆的裤衩,被折玉郎拎起来抽了两顿后,折福宝学会了脱裤子撒尿,撒完尿还会用水洗洗手。

因为他爸折玉郎说了,要是敢尿尿不洗手,就让他用尿壶喝汤。折福宝小小的心灵,感到了恐惧,将卫生观念深深印入了小小的脑袋瓜。

折福宝的脑瓜一天天机灵,大队里的经济作物大西瓜,也在一天天成熟。

偷瓜贼也此起彼伏,络绎不绝。

大队长每天从村头骂到村尾,将偷瓜贼的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个遍。

折玉郎偷偷告诉春晓,“大队长的儿子,也偷过瓜,上次我偷瓜的时候,遇上他了。”

春晓:“……”

大队长气了好几天,最后决定组织一个看瓜小队,专门在晚上守着那片瓜田。没办法,再不派人守着,再过半个月,瓜田里就只剩瓜藤了。

在家里屁事不干的春晓,第一个被李氏报了名字上去。

等折玉郎回家来,事已成定局,他无奈地和他娘闹了一顿脾气,然后在家具厂请假,也要去和老婆一起守瓜。

李氏骂他,为了女人耽误大事!

折玉郎理直气壮,媳妇去守瓜田,他去守媳妇,有毛病吗?

全家人都说不过折玉郎那张嘴,为了插队安排工作,他还拎了瓶酒给大队长送去,顺利把这后门走通,落实了看瓜人工作。

轮到春晓看守瓜田那天,折玉郎早早将铺盖卷打包,用小挎包装满了各种各样的零嘴,抱着一个大蒲扇,走出门,“晓晓儿我们出发吧。”

知道的明白他是去守瓜田,不知道还以为是要野外求生呢。

“我看别人看瓜,都只用一个人空手去,那边的瓜棚里面什么都有,不用带。”

折玉郎背着大挎包,扛着铺盖卷,热得俏脸通红,擦了一把汗,晃了晃手里的酸梅汤,道:“外面哪里比得上家里,你听我的。我提前去侦查过了,瓜棚里屁都没有。”

而且很关键的一点是,折玉郎想要和晓晓儿在西瓜地里,咳咳咳,所以要带上舒服的铺盖卷,还要带上防蚊的蚊帐,还有媳妇累了要喝的凉茶,饿了要吃的饼干果干……

夫妻俩戴着草帽整装待发,在一家人漠然的视线中,兴致勃勃地出去野炊……不,守瓜田去了。

在夕阳的余晖下,折玉郎背着一堆东西,气喘吁吁赶到瓜棚下面,一进去就看到一个不速之客。

“艹,元狗怎么在这?”他下意识爆出了自己给他取的外号。

元辰穿着一件白色短袖,短发向后梳着,俊朗的眉眼在看见春晓进来后,舒展开笑意,“春晓同志。”

折玉郎:“……”他忘了,这个狗比眼里从来没有他,妈的!

折玉郎气愤地转身拉住春晓的手,“走,我们走,已经有人守瓜田了,不用我们守了,我们回家睡觉。”

春晓拉住他的手:“看守瓜田原本就是两个人的工作,半夜要轮着休息的,你在气什么?”

折玉郎:“大队长一定是老糊涂了,我们俩夫妻已经是两个人了,怎么里面还多出一个,算什么?算咱俩养的狗吗?”

元辰:……

春晓:“原本排班就是我和元辰知青一起守瓜田,你是后来添上来的,不算人。”

折玉郎更气了,委屈又愤怒:“那我是狗吗?”

元辰:“咳咳。”

春晓安抚他:“你当然不是狗,你是我的家属。我是带家属来上班的。”

这才安抚下他,折玉郎在瓜棚里用鞋尖划出一道叁八线,然后开始卸货,一边打开铺盖卷,一边愤愤道:“大队长办事太不牢靠了,不行,我明天一定要去把那瓶酒拿回来。给我家折老柱喝,都不要给他喝。”

折玉郎越想越气,又觉得还好自己反应快,要是他不陪着老婆一起守瓜田,这天晚上岂不是春晓得和元狗孤男寡女了?他庆幸又恼怒。

“晓晓儿,你坐下来。”折玉郎利落地将瓜棚的一半,打造成一个舒服的小窝,收拾完,又提壶倒了两碗酸梅汤在小凳子上,用蒲扇轻轻摇着,喝了一口,“热死了,喝水。”

春晓盘腿坐在凉席上,抱着冰镇酸梅汤小口喝。

耳边听到折玉郎的声音:“要说女人啊,结婚还是得找我这样的男人。旁的男人能做到的,我都能做到,他们做不到的,我也能做到。”

折玉郎晃着扇子,“我可不是那种骄奢淫逸不知民生疾苦,四体不勤五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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