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耀女帝(女尊) 第5节(3 / 5)
重复着三个字:“臣无能。”
博婉玳跪着转向其他御医,一个个的求;“求求你,帮帮我,你们帮帮我,救救他,求求你们,谁救救他。”
御医们个个跪着,头顶贴着地面,不敢抬头不敢动。
宫侍们也跪了一地,整个寝殿内都是哭泣声。
“庸医,你们这群庸医,你们不救他,我要你们统统陪葬,我要诛你们九族。”博婉玳见求御医没用,出口大骂他们。
御医们依旧个个不动,只是混身抖个不停,显然也是被吓坏了。
熙宇帝下朝时听宫侍来报,十皇子不好了,立即赶了过来,见到殿内这种情形,虽然心里已经作了最坏的准备,但向御医详细问了博锦凌的病情后,还是跌坐在了床沿。
贤贵君此刻也还卧床不起,博婉玳每日都是骗他说凌儿如何大好了,如何吃的膳食了,现在博锦凌快不行了,也没人敢告诉他。
熙宇二十一年三月十九申时,大耀十皇子博锦凌薨,追封为绍荣皇子,附葬纯陵君侍陵。
三月二十六
十皇子头七,卯时正,礼部与钦天监的官员及护国寺的僧人来到宫中,为博锦凌寝殿做法事,并清理他日常用度之物,用于陪葬,鸾如宫宫侍依规矩都要前往拜祭。依儿见贤贵君未睡醒,想着拜祭十皇子后,立刻就回来。
谁知他刚走没多久,贤贵君便醒了,喊了几声“来人”尽都无人答应,强撑着下了床,摸索着自已套上了缎面中衣及锦袍,扶着桌椅蹒跚的走到寝殿门口,眼及之处挂满白色帷幔及白色灯笼,又隐约听到木鱼铜玲的声响及阵阵念经声,非常不解,就扶着宫墙慢慢向那声音走去。
在快走到游廊的转角时,迎面遇到低着头边走边擦着泪的依儿,依儿见到是贤贵君,吓了一大跳,立刻上前扶住他,要将他往寝殿内送。
“依儿,这是怎么回事?”贤贵君指着这满天满地的白色问他。
依儿被他这一问,颤抖着却不知要如何回答:“这,这是,奴侍,奴侍,这……”眼泪直往下掉。“君上,我们先回去,回去再说。”
“不,你现在就说,这怎么回事,是谁,说,是谁……”贤贵君双手擅抖的厉害,忽然转身往博锦凌寝殿走。“凌儿……”
“君上,您要去哪,我们先回去好不好,您身上还没大好……”依儿不知怎么办好了。
“凌儿,本宫要去看看本宫的凌儿,很久没见着他了,本宫要看看他……”贤贵君口中念叨着,脚下越走越急。
“君上,奴侍求求您,别去,别去……”依儿跪下拦住贤贵君直哭。
贤贵君慢慢蹲下声,抓着依儿的两臂,轻声而厉色的问依儿:“为什么拦本宫,本宫要去看本宫的凌儿,你凭什么拦本宫,谁给你的胆子。”说着,用力一把将依儿推倒,起身又要往前走,因起身过急,一时头晕,踉跄着险些跌倒。
“君上……”依儿赶紧从地上爬了起来,上前扶住贤贵君,贤贵君又想推开他,身上却没有半点力气。
“君上,十皇子,十皇子薨了。”依儿见已经瞒不下去了,只好扶着贤贵君,哭着告诉他。
贤贵君听到这话,当场晕了过去。
“君上……来人啊。”依儿虽然有心里准备,知道贤贵君会经不住打击,但还是被吓的不轻。
听到喊声赶来的几位宫侍,帮着依儿将贤贵君扶到床上好置好,依儿让人去通知博婉玳,博婉玳走到贤贵君床前,只是看了一眼,转身就往寒春池石港跑,站在池边,扯着自已的头发乱喊。此刻的她,已经处的崩溃的边缘,她不明白,上天为什么要这么残忍,究竟她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这么惩罚她,心很痛很痛,上天不公,她的凌儿,才七岁的凌儿,就这么走了,再也回不来,那个成天跟在她身后,欢腾的叫着“皇姐,皇姐”的凌儿,再也回不来……
早在五日前,皇贵君就说查出了结果,说是齐君嫌疑最大,因为在宴席中途只有他的贴身宫侍曾离开过,那宫侍说他是去茅房,但其中一位负责巡逻的护卫做证说事发当时,有看到那宫侍在寒春池石港上。齐君与那名宫侍跪地大喊冤枉,可熙宇帝当时在火头上,令齐君暂宫内禁足,那名宫侍交由内务府彻查。当晚,内务总管来禀,那名宫侍已供认不讳:齐君宿与贤贵君有怨,百花宴那偏夜见十皇子出殿,就让他尾随,借机将其推入池中,人不知鬼不觉。并畏罪咬舌自尽,熙宇帝大怒,当场下旨,齐君降为长侍,打入冷宫。
十皇子落水一案,就此了结。
博婉玳不信,这案中疑点甚多,其一,博婉玳却不曾听说他与父君有什么恩怨,以至于他要向皇弟下如此毒手,但宫中之人都知道,因齐君原是凤后随侍,后被凤后抬举君侍,故极感凤后恩德,对当年仗着熙宇帝宠幸而对凤后极不敬的皇贵君非常厌恶,两人常常冷嘲热讽,明争暗斗,而因太女敬重齐君,多年来,皇贵君也绊不倒他,博婉玳怀疑皇贵君是借着皇弟落水一案,除掉齐君。
其二,当时大内护卫明明都说因水榭石港光线昏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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