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挡路上!大家赶时间了!
我的脸蓦地一红,羞愧之余又隐隐生出一丝怒气。
岸边露伴也愣了愣,看到我红脸,他却笑了,摸着下巴道:快上车吧菊理小姐,不然后面的人又要喊了。
我现在是骑虎难下,只能上了。
咬着牙,我拉开车门,钻进了车里。
走喽。岸边露伴把头一转,载着我离开了机场。
路上,岸边露伴不知道在哼唧着什么曲子,看起来心情还不错,我全程没有说话,安安静静地坐在原地。
你今天是来送吉良吉影吗?冷不丁的,他忽然开口了。
是。我不想和他说话。
某人毫无自知之明,接着说:哦。你猜我来送谁?
我不知道,毕竟我又不清楚岸边先生的人际关系。我应该没有和他熟到可以互开玩笑的地步吧?还是说他比较自来熟。
他笑了一声:啊,那算了,不告诉你了。
莫名其妙。
今天又麻烦你了岸边先生。回到别墅外面,我从包里摸出几张钞票放在了他说车坐上,也不管他看没看见,便起身下了车。
喂。他皱起眉头把头从窗户里探出去,喊住了我。
我停下脚步,看着青年举着一沓钞票,半边身子都伸出了窗户。
谁要你的钱了?看样子,他还挺生气,好心没好报。他气呼呼地把钱扔到地上,拉动引擎,嗖得一下把车开走了。
我不知道他有什么好生气。无奈地叹息一声,我只得走回去,又将钞票一张一张捡起。
回到家里,我将房间里里外外都打扫了一边,又去了一趟超市。
到了晚上,我开始煮饭洗菜,做了一菜一汤。
一个人的生活简单乏味的令我感到有几分不适。
我坐在熟悉的椅子上,桌上摆着熟悉的餐具,只是对面的位置空落落的,太空了。
我索性起身把电视机打开了。平常的话,吉良在家里,我们是不会在吃饭的时候看电视的,因为注意力的分散会影响食物的消化。只是今天我无论如何也无法静下心来安静吃饭。
这种时候,电视里会播报今日杜王町的新闻。
我放下遥控机,正在坐下,就听到电视机里传来主持人的声音:今天九点过五分,xxxx航班在太平洋上空失事,目前已成功营救一百五十四名乘客,但仍有二十一名乘客失踪,一名乘客死亡。
什么
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xxxx航班?失事?在哪里?飞机失事,能成功营救一百五十四名乘客?等等。是飞机失事?不是轮船失事?
我愣了许久。
嘟嘟
突然,我的手机响了。
盯着亮起来的屏幕,我的心脏开始剧烈跳动。
不不会的
我颤抖着拿起手机:喂。
您好,是吉良夫人吗?那头传来女声的标准日本语,我是杜王町机场的工作人员,你的丈夫吉良吉影先生在乘坐八点钟的xxxx航班时
什么?她在说什么啊?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非常遗憾,请您在明天上午来机场领取吉良先生的遗物。节哀。
什么啊!
我滑跪在地,捂住额头,大脑嗡嗡作响。
不可能的怎么会?这么多人都活下来了,为什么偏偏会是吉良这不可能不可能。
我六神无主地呆坐在地上,好长一段时间,我的意识仿佛都飘在某个地方,脑海是白茫茫的,什么也没有。
我拿起手机,急忙拨通了吉良的电话。
没有人接,还是没有人接。
怎么办?怎么办?
我急忙又打通了玲子的电话。
菊理?
听到那头传来的熟悉的声音,我的眼泪一下子就下来了。
玲子。吉良,死了。
上班族没死,没那么容易死。
讲一下具体发生了什么吧,因为第一人称,很多东西不能写。
承太郎开始怀疑吉良吉影,是因为发现菊理的记忆有问题,但不能保证一定是吉良吉影搞得鬼,进一步怀疑,是因为上班族杀死了音石明,也就是之前跟踪菊理的那个吉他手。
音石明用替身辛红辣椒潜入过吉良吉影的家,导致电线短路,厨房的插座烧了起来(见)。他对美貌人妻见色起意,并在调戏了菊理,被承太郎盯上。最后在菊理和承太郎约会的周末被吉良趁机干掉。承太郎发现音石明被干掉,只是这个时候承太郎还不能确定凶手是吉良,只觉得有些怀疑,毕竟吉良是菊理的丈夫,有犯罪动机。之后吉良从菊理嘴里知道了承太郎的居住地,并借和同事聚餐的由头去暗杀承太郎(),可惜暗杀失败,还被承太郎重伤,于是又骗菊理为了照顾出车祸的同事不能回家,实际上是为了掩盖自己受伤的事实。只能没想到承太郎也在当晚和菊理通过电话,并得知菊理的丈夫吉良吉影凑巧出去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