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7)(2 / 3)
起自己老师的话,但是现在,舰长确定了,那个看起来严禁无比的学者显然没有接受过审讯,他所有的知识都是通过书本得来的,在这种情况下,他根本没有办法控制自己拒绝楚锐的命令。
太难了。
他咬破舌尖,血腥味一下子在口腔中扩散。
但是奇怪的是,他并不觉得很疼,腥味也不是非常重。
舰长只觉得浑身冰冷,他甚至看不清楚锐的脸。
楚锐仍然一句话都没有说。
冷汗已经把衣服浸透了,舰长艰难地抬起眼皮,在房间中的人身上扫过了一圈。
他最后把目光停在廖谨身上。
舰长看起来实在不怎么好。
舰长仿佛才看见廖谨似的,他声音沙哑,语调沉重地问:你为什么在这?
廖谨的表情非常茫然,他听完舰长的话之后把头转向楚锐, 似乎在用眼神询问元帅怎么回事。
楚锐笑容温柔, 仿佛是在安抚廖谨,他比廖谨还想知道是怎么回事。
舰长的眼神似乎在看一个根本不可能出现在这里的人, 他重新地打量了一下四周,眼神有一瞬间的清明。
楚锐用笔敲了敲桌子, 示意对方向他这边看。
舰长顺着声音看过去。
那一瞬间楚锐发现他的表情近乎于惊恐。
惊恐得楚锐差点没忍住去碰一碰自己的脸看看是否出了什么问题。
楚锐道:你好,我是楚锐。
舰长点头, 缓缓地说:我知道。他没等楚锐说话就道:我也知道, 你想听什么, 但我有一个要求。
楚锐道:你可以说。
舰长当然可以说, 但是允许与否就是楚锐的事情了。
舰长道:我想让, 你的, 他顿了顿, 好像在思考廖谨的身份一样, 你的这位爱人先离开。
廖谨脸上流露出茫然失措, 还有一点几不可见的紧张。
楚锐握住了他的手,但是马上就松开了。
快得廖谨甚至没有来得及回握。
楚锐皮肤的温度比他热得多, 也更加像是一个活人。
廖谨无意识一样地用手指擦了擦刚才被楚锐碰过的地方。
别害怕。楚锐道。
廖谨轻声说:我不是害怕, 我就是他欲言又止。
现在楚锐和廖谨关系本来就十分紧张, 舰长的话带来的结果是未知的。
楚锐朝廖谨眨了眨眼睛,语气微微上扬, 居然有点像个孩子, 没事的。他说。
廖谨看着他, 最终道:好。
他出去。
门关上,隔绝了外面所有的光。
楚锐转过头,道:现在,可以说了吗?
药剂带来的疼源源不断地冲刷着舰长脆弱的脑神经,他好像是在斟酌如何开口,也可能是因为疼痛而无法开口,过了好久,他才说:廖谨这个人,很危险。
楚锐毫不意外。
楚锐道;我现在更想知道,那个孩子的身份。
孩子?
和你妻子一起过来的孩子。
舰长现在几乎对于廖谨的一切命令言听计从,他思考了片刻,脸上的厌恶不加掩饰,他道:他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楚锐点头。
我,他看起来很想去捂住自己的脑袋,但是束缚带让他没法这么干,他颤抖着说:我根本,我最初根本不认识他。
我离开基地之后就一直做一个舰长,我和你说的都是真的,我在一次短途旅行中遇到了我的妻子,我们很快就结婚了,我们过的很好,很平静。他说出这话的时候声音因为激动而发颤模糊,可脸上却是面无表情,汗水不停地从他的头发间淌下来,舰长继续说:在一个月前,我遇到了他,也就是你说的那个孩子,我不认识他,但是他知道我的过去,他甚至知道我杀的那些人的名字。
他拿这件事情做威胁?
舰长痛苦地嗯了一声。
楚锐笑了,道:这不是你的作风啊。
什么?舰长没有听清。
楚锐道:如果是你的话,直接杀了他就可以解决全部问题了,不用这么麻烦。
舰长也笑了,他的眼中布满了红血丝。
舰长的笑声沙哑,仿佛是多年没有被润滑过的木门突然被打开,我承认,我确实是想杀了他,在我妻子什么都不知道前。
我注射探索者太久了,他喃喃自语,久到我已经快要忘了失败是什么感觉。
舰长抬头,你知道吗?被那样一个,一个孩子差点杀死的时候的感觉?
楚锐道:我恐怕这辈子都没有机会了。
舰长不理会楚锐话语中的嘲讽,道:他自称来自基地,目的是清缴叛徒,也就是我这种人。他可以随时要了我的命,我不是很在意,他回忆起当天的情况,你在基地那么久,你应该清楚注射了探索者之后,人不会有太多理智的。
我让他杀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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