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泰国卖佛牌的那几年 第259节(4 / 5)
是登康跑去柬埔寨寻找极阴法门,还有回来给老谢施法的费用也是我来掏。和他商量了半天,毕竟这事也算是因登康而起,要不是他对熊导游下手,这家伙怎么也找不到我头上。
三开佛牌店
而且登康看在自己也学到新的极阴法门份上,“只”收了我十五万泰铢。按他的话说,给我打了五折。方刚也趁火打劫,说他跟着我和登康去柬埔寨,付出不少辛劳,也得给五万泰铢的辛苦费,少一毛钱都不行。把我给心疼的,总共四万块钱人民币,这我得卖多少条佛牌才能赚回来?
在旅馆里,方刚从背包中取出那几个在深山地坛中找到的拍婴。总共有七尊,在地上摆成一排,问:“这东西到底是什么来路,你能看出来吗?”
登康盘腿坐在地上低声念诵经咒。大概二十来分钟,他睁开眼睛说:“我能感应到这些拍婴中都有强大的法力,和我在柬埔寨东北部邦隆深山里感应到的法门相同,而且还有另外的、被禁锢的阴灵,应该是古墓拍婴。”
听到古墓拍婴,我和方刚都来了精神,尤其方刚简直是两眼放光。古墓拍婴很难遇到。之前我也是托方刚的福,才在鲁士路恩发掘古墓的现场见到过。这东西法力强大,都是东南亚法师用古代法门加持而成的,现在早就失传,但效果非常好,那真叫卖一尊少一尊。
方刚说:“估计是那位劳差师父生前加持的吧,这人在深山里修法几十年也不出去,佩服。这些东西怎么分配?”
“总共七个,我和登康每人三个,你一个。”方刚抽着烟说。脸上带着奸笑。我并没有像以前那样立刻表示反对,而是用鄙视的眼神看着他。
登康也说:“方老板,你也不要太黑心,田七虽然没用,但毕竟是朋友,给他两尊吧,你也拿两个走,剩下给我。”
我气得半死,还没等我说什么,方刚哼了声:“凭什么我两个你三个?反过来还差不多!”登康嘿嘿笑着说就算都给你也没用,你知道相应的心咒吗,就不怕我给你个假的?这话把方刚噎住了,他翻了翻白眼,不再说话。
带着三尊古墓拍婴,登康动身回菲律宾去了,我也拿了两尊从曼谷回到罗勇,在表哥家的院子里,我连逗金毛的心思都没有了,它可能也看出来我心情不好,没怎么撒欢,只是挨在我身边静静地躺着。晚上我躺在床上,从头开始捋这件事,为什么最后亏的只有我一个人。
最开始是从巴老板到香港接受阿赞nangya施法开始,才引出了熊导游串通坤昌寺住持和阿赞尤这诈骗三人组的事来。登康施法未成功,我也没赚到什么钱。生气归生气,但我对熊导游也没那么大的仇,毕竟他骗的不是我。可登康因为觉得丢人,就把熊导游当成了假想敌,还在吉隆坡给他落死降,这是我没有想到的。现在回想起来,登康这人性格比较乐天,很像金庸笔下的老顽童,但降头师毕竟是降头师,对登康这种人来说,用阴法害人的性命,就像用脚蹍死一只臭虫,完全不是事。而我因为和他这段时间的愉快合作,就渐渐忘了这码事。
可现在有两个疑问:第一,熊导游中的鬼王降。到底是阿赞尤解开的,还是鬼王派的什么人,比如于先生?第二,明明是登康做的事,凭什么找到我头上?
目前,这两个问题都没有任何眉目,知道答案的只有熊富仁自己,可我总不能打电话直接去问他。现在要做的事就是仍然先托方刚让他朋友抽空盯着熊导游,看他除了继续当高级导游坑人之外,还在与什么可疑者接触。再有就是自己得注意安全了,我感到见所未有的谨慎,不知道谁在暗中再给我打一闷棍,到时候找不到人解,可能就得送命。
为了躲避风头,我只好又从泰国回到沈阳。其实有时候总觉得后怕。这两年多,得罪的客户有大有小,那些小的大多没在文中提到过,比如佛牌没效果,阴牌供奉不当出了事等等,客户会骂脏话甚至威胁,但事后都是不了了之,我也知道对方没当真。而那些后果比较严重的,基本都写出来了。比如方德荣的老婆、汪夫人和情夫姜先生,还有后来的曹夫人和现在的熊导游。
这些惹不起的人,每位都想把我或者方刚等人往死里整,每次出事的时候,我都吓得半死,可在解决之后,我渐渐也麻木了。开始抱有极大的侥幸心理,老是觉得自己人脉广、朋友多,总能逢凶化吉。
在飞机上,我认真总结,要说之前那些客户都是因为我赚了钱,但现在这个熊导游,却是实实在在的横祸。我完全没惹过他,要说有我的责任,那就是我向登康透露了熊富仁和假住持去马来西亚赌场潇洒的情报,登康才想要给熊导游落鬼王降的。可要不是因为我姐夫因此事被炒鱿鱼,我也不会生气,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当时我可能就假装不知道此情报,也不会向登康通风报信。
老谢之前帮我收的那几十条佛牌,在我回到沈阳的数日后也到了,再加上方刚帮我弄的二十条左右,我决定将佛牌店再次开张。平时经常有辽宁的老客户说想来沈阳的店里找我,但听到我已经不开店,都很失望。所以,我觉得再次开张。肯定比之前让王娇看店的效果要好。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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