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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泰国卖佛牌的那几年 第115节(4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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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大家将凑到的三万两千块钱交给老谢,说就凑了这么多,多出来的钱让老谢也拿着,万一有预料不到的花销呢。老谢很感动,马上带着钱坐火车去昆明,向广州进发。

五天过去,洪班的症状越来越重,医生建议让他们去北京看看,这几个人在等老谢的消息,也不敢乱动。村会计的儿子说:“阿叔,那个姓谢的胖子会不会拿着我们的钱跑掉了?”

村会计说:“他是洪班的远房侄子,怎么也是亲戚,哪能做这样缺德的事!”

又过了两天,洪班已经成了半具尸体,除了心还跳,能喘气,大声叫他的时候,也只是微微半睁开眼睛,张张嘴,连一个字都吐不出来。医生说这人恐怕不行了,让准备后事。大家对老谢彻底失望,村会计的两个儿子更是一边咒骂一边哭。

在大家准备回村预备木板做棺材的时候,老谢回来了,手里拎着一个黑色皮囊,背着背包,还跟了个看上去挺吓人的中年男子。

这人个子不高,穿着宽松的灰色上衣,一条破旧的迷彩裤子,脚上穿着大皮鞋。无论胳膊、胸膛、脖子还是脸,除了眼球,凡是露出皮肤的地方都刺着奇怪的符号和图案纹身。眼眼发出阴冷的亮光,让人看了就觉得冷。大家连忙围上去,问老谢怎么才回来,老谢问洪班还活着吧,村主任的二儿子愤怒地揪着他的衣领:“你希望洪大夫死?你还敢回来?”

大家连忙把他拉开,老谢擦了擦汗,说:“这是我从缅甸西北部请来的降头师,叫阿赞达林康。”

“怎么才来啊?”村主任问。老谢告诉他,先是要找到最适合解降的阿赞师父,后来经人介绍,在缅甸北部山区找到了这位阿赞达林康师父。他和乃温一样都是缅甸人,学的也应该都是缅甸黑巫术。而且阿赞达林康带着施法用的域耶头骨,这东西不好过海关,只好雇车来到中缅边境,找个边防不严的地方悄悄溜过边境。

在病房里,阿赞达林康看了洪班的症状,又扒开眼皮看看,和老谢交谈着。他们用的是泰语,村主任等人听不懂,急得不行。最后老谢说:“阿赞达林康要开始施法,让医生和护士都出去,以免吓着他们。”

村主任等人好说歹说,把护士劝走,另外两张床的病人也很不满意地出去临时找地方休息。怕人多眼杂,老谢只让村主任和村会计留下,其他人在外面等。

阿赞达林康

妇女主任说什么也要在场,老谢知道女人心细,是怕自己搞鬼,就同意了,但说到时候别发出怪声,免得打扰施法。妇女主任说:“我胆子不比你们男人小。你问问村主任,晚上一个人走坟地,我也不是没去过啊!”

老谢点点头。凑近洪班的耳朵,问:“叔啊,我回来了,你能听到我说话吗?”

洪班半睁开眼睛。嘴角张了几张,似乎在说话。村主任问他要说什么,老谢把耳朵几乎都要贴在洪班嘴边,听了半天,说:“他说的是‘洪霞,找回来’。”村主任咬着牙:“这个混蛋缅甸巫师,我非去腾冲市政府告状,让他们派警察抓人不可!”

老谢把洪班身上的衣服全部脱光,只用两块毛巾盖住下体,洪班全身铁青,血管是暗红色的,看起来活像僵尸。阿赞达林康拎着那个黑色皮囊,嘴里开始念诵咒语,把囊口的木塞打开,囊口朝下。往洪班身上倾倒。

稀里哗啦,几十只蜘蛛、蜈蚣、蝎子和蛇等毒虫纷纷掉出来,落在洪班身上来回爬动,连咬带螯。村主任和会计都是苗人,也见过洪班用毒虫捣药,但只是小型的毒虫,多是风干的。而这蜘蛛个个都有拳头那么大,蜈蚣足有半条胳膊长,蝎子全身油黑发亮,蛇则是黑白相间。他们哪见过这个,都吓得脸比a4纸还白。妇女主任更是吓得捂着嘴惊叫,浑身发抖。

老谢瞪了她一眼,示意她快出去,妇女主任连忙打开病房门逃走。村主任和会计又怕又急,一个劲拽老谢的胳膊。老谢说:“拉我干什么?”

村会计说:“这不是要把洪班给吃了?”

“没那么严重。这是施法。”老谢说,“那些毒虫是阿赞达林康自己养的,每天用咒语喂大,它们只对体内有剧毒的东西感兴趣,要先吸走洪班体内的毒质,然后再用黑法经咒解降。”

两人半信半疑,看着洪班身上那些毒虫只在他身上爬,竟没有一只离开洪班身体,爬向别处的。洪班的身体远远看去,成了个蠕动着的黑色人。

阿赞达林康站在病床前,嘴里不停地念诵经咒,十几分钟后,那些毒虫爬的速度越来越慢,他对老谢点点头,老谢拿起地上的皮囊,敞开囊口,阿赞达林康用手随意抓起那些毒虫,一个个扔进皮囊。老谢把头转过去,闭上眼睛不敢看,等阿赞达林康全把毒虫收走后,伸手接过皮囊把口塞严实。

洪班身上被螯得全是伤口,流出来的血也是黑色的,和墨汁一样,村主任低声问老谢要不要喊医生过来止血,老谢摇摇头。又过了十几分钟,流出来的血渐渐从黑变暗红,又变成鲜血色。村主任和会计虽然不懂施法,但也面露喜色,似乎觉得有戏。

阿赞达林康让三人把洪班从病床上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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