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身份是相对的。我现在是什么,那要看你现在是什么。她走过去,再一次提膝跪上床沿,俯身抬起他的下巴,对上他的视线,说:或者说,你想是什么。
金斯没有推开她,只问:我想是什么,就可以是什么吗?
左霏微微挑眉,当然不。
她又说:但如果你什么都不想,那你就什么都不是。
金斯迟疑一下,选择了一个谨慎的说法:我想和你再来一次。
左霏一顿,微微直起身,在他那还黏糊糊的屁股上拍了一下。湿润带来的炸裂感让金斯立刻倒抽一口气,身子绷成了一条笔直的线。
左霏这才开始笑他:不想要那十几斤肉就直说,我现在就帮你抽烂。
金斯哼哼两声,不满道:我又没说今天。
明天也不行,你这没一个星期消不了肿。左霏笑了笑,说:什么时候恢复好了,你什么时候再提这茬吧。
金斯回头看她:那就是可以了?
左霏却不给他准话,只说:看你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