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节(2 / 3)
着来。
故而,齐国公连忙命人?设宴,他要招待自己?的救命恩人?。除了相?谢,也是为?了叫齐平永瞧瞧国公府的富庶,倘若他能?动心,留在并州,那?实在是再好不过?了。
为?了这个念头,这场宴席,齐国公还特意跑回内院,对?窦夫人?好好地交代了一番,万不可怠慢,席面全都上最?好的,还有府里养的歌姬也全都放出来在席上跳舞。
还要请来琵琶大家,到时一首激昂的琵琶弹完了,场上自然就?热闹起来。至于擅长跳胡炫舞,若隐若现?露出雪白美丽的肚皮的胡姬也不能?少,不过?这个得晚些上来,毕竟是家宴,到时崔舒若和赵平娘也在,容易迷乱心智的就?等宴席最?后上来,府里的小娘子们也好早些离开。
金尊玉贵的,不好瞧见腌臜场面。
酒喝多了,难免失态,好在宴席一开始往往是没什么事的。
齐国公神志不免遗憾的想,若是区区美人?真?能?牵扯住齐平永的心就?好了,不管要什么模样的绝色美人?,也不管要多少,他都能?寻来。
然而等到宴席真?的开始以后,齐国公的这个念头彻底破碎了,但也因此叫齐国公愈发喜欢齐平永,不管有没有武艺,能?做到心志坚定,不受外物迷惑,本身就?值得敬佩。
欲成大事者?,皆有此等心智。
这还不是最?令齐国公满意的,一直等到他问齐平永是做什么营生?,结果齐平永说刚丢了公职,如今赋闲在家,齐国公口称惋惜时,鲁丘直冒了出来。
鲁丘直的座次在十分后头,按理家宴是没有他份的,可谁叫他会结识兄弟,齐平永就?是他的结拜大哥,两人?幼时两家又素有交情。这回齐平永能?在半道上来齐国公府,更是看?在他的面子上,故而也就?忝居席位了。
鲁丘直自来熟、胆大嘴皮溜,又擅长吹牛,在道上很混得开,即便是在齐国公府,虽然齐国公骨子里厌烦他的做派,也不得不承认,有时听他说话?会啼笑皆非,别有意趣。
听见齐国公对?齐平永大加赞颂,鲁丘直便仿佛是在夸自己?一般高兴,还兴致勃勃的替齐平永说出了他藏在谦卑之词后的实际情况。
“齐大哥可不是没了营生?在家中游手好闲的懒汉,您是不知道啊,我齐大哥义薄云天,在黑白两道上都吃得开,在附近一十八郡,即便是南边的州郡,只要是道上的,就?每一个不曾听过?我齐大哥的名号。
倘若走出去,报了我齐大哥的名字,还有人?敢不敬,那?是被道上诸位兄弟群起而攻之的。
国公爷,在并州您是这个!”
鲁丘直比了个大拇指的手势,然后继续道:“而在道上,我齐大哥受人?敬重,那?可也是……”
他跟着继续竖起大拇指。
鲁丘直的话?说的直白不雅,也多少有些冒犯,可他聪明,拿捏住了一点,那?就?是齐国公看?中齐平永,听见齐平永的厉害,心里只会愈加欢喜地想把人?留下,压根不会计较他言语上的小小不恭敬。
齐平永变了神色,厉声呵斥,“丘直休得无礼!”
而齐国公则是慈笑的看?着齐平永,很是大气?的摆手,“诶,无妨无妨,倒是恩公,没料到您竟是有这般威望,我先头说的那?些,着实是小看?恩公了,还请恩公莫要怪罪。”
齐平永当即抱拳,谨慎谦卑,“国公爷客气?了,某不过?是一介草莽,当不得您如此。”
齐国公还是继续大笑摆手,口称恩公。
两人?各论各的,谁也没能?说服对?方改称呼或是改心意。
崔舒若和赵平娘依旧是用镂空的黄花梨木屏风隔开小小一角,她们还是未出阁的小娘子,宴席上到底有其他人?,不好随意展示面容。
但如今赵平娘的身边多了崔舒若,她不似以往般满腹怨言,反而兴致勃勃的和崔舒若窃窃私语。
横竖旁人?看?她们又看?得不真?切。
“你瞧瞧,阿耶那?副模样,可真?是少见,虽说这位齐侠士是我们家的救命恩人?,可我总觉得阿耶不止为?此,说不准还打?着把人?招揽道手底下的主意。”
崔舒若笑了笑,“齐侠士武艺不凡,又有谋略,若真?能?招揽到并州 ,也是如虎添翼。”
提起武艺,赵平娘倒是觉得很有好感,她想起绣纺的那?些女子,不由靠崔舒若近些,“你说,绣纺里的到底是女子多些,即便安排护卫,可总不叫人?安心,若是有什么登徒子闯进去,一群手无寸铁的弱女子,还不是任人?欺辱?
你说,若是改日从女工里选些身体健壮的,我亲自教导她们些适宜女子的粗浅功夫,来日真?有什么不测,也好叫她们能?有自保之力。
否则,数百名女子,可不就?如待宰羔羊任人?责辱?”
赵平娘说的十分有道理,尤其如今胡人?猖獗,虽说她很清楚齐国公一家会是最?后赢家,可她也不清楚将来的并州会否遭遇围攻、甚至屠杀。
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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