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谋(2 / 3)
会用,或者我可以去读数据分析……”
“好苦恼,高考的时候,在什么都不懂的18岁稀里糊涂地选了专业,现在我想好好把握第二次选专业的机会……我准备去上语言培训班,把雅思考出来,10月份之前完成择校,11月写cv、p等等各种材料,12月开始套磁导师以及投递申请……”
她眨着眼睛,一口气说了好多乱七八糟的念头,好像已经完全投入新的生活中。隋恕没有打断她,也没有否定,只是在她讲完后问:“你想好了要走这条路吗?”
简韶定定地看着他。
在他第一次对她提出要送她出去读书时,她完全没想过要遵从他的话离开这里。后来旅居南洋,遇到了打工攒学费的马柯,他也讲了诸多利弊。
简韶低低地说:“对于1的人来说,在哪里都无所谓。而对于要谋生的人来讲,时代的低潮冲到身上就是一场无法抵御的海啸。”
隋恕点了点头。在南洋的街头,他就曾对她含蓄地说过,年轻人的青春短暂,经不起社会低潮的蹉跎。
隋恕拿走了她编的手链,道:“附近的几个主要城市都有语言班,坐船不算远。我这两天要离开一趟,十叁会跟着你过去。”
简韶“嗯”了一声。
“选专业和择校的事情,我和vcent都会帮你的,不必感到焦灼。”
简韶冲他笑了笑,礼貌地道谢。她的目光落到手链上,轻轻地说:“这个就送给你了哦。”
﹉
飞机升空,驶向遥远的故乡。晴空之下,北海的风带来微咸的气息。
在消息通过邵文津、戴琳琳传递到戴行沛那里时,司办安插在章裕盛身边的探子也将章裕盛动向可疑的消息带给了司海齐。
等到戴行沛屁颠屁颠地跑去告密之时,司海齐早已波澜不惊地坐在沙发上读参考消息。这样处惊不变的气度令戴行沛敬佩。
平心而论,司海齐并不想在这时候动章裕盛。尽管章裕盛与他的私交经过华小宝车祸事件后已势如水火,但是家事与国事,司海齐还是能分得清轻重缓急的。
比起天真地想彻底颠覆方向的改革派,以及试图回归“九龙治水”的白新波、小矛盾、坡子方,章裕盛这样霸道专横的性格,才是最有可能在上任后继承“总抓统管”模式的人。
而且章裕盛当过农民当过兵,学历也是“在职”学位,他一向喜欢这样背景的下属。如此学历能否保证不把“脱农”读成“脱衣”并不重要。
司海齐不吭声,戴行沛的大脑也在飞速运转。从隋正勋南巡开始,司海齐便展现出非一般的隐忍与蛰伏,一声不吭,任由对方表演。但是从那时候开始,司海齐就已经开始着手部署,预备应付不测。他调换了叁十八军、六十五军的军长,运用反贪武器撤换总部十四师中多位主官。
也正是因为他过于大刀阔斧,不少高级将领一怒之下参与了小矛盾的联署会,集体给他难堪。
戴行沛非常能够理解司海齐顶着诸多非议也要一条路走到黑的决心。他在心里默道:“有谁能够真正理解海齐的苦心与苦衷呢?他绝不能倒下,因为倒下一次就意味着永远倒下,承认错误就等于承认失败。”
历史无法容忍瑕疵,为官之道的唯一核心便是绝无错误。有错也只能是用人失察,诸多先例早已证明,只有这样才能从一个胜利走向另一个胜利,失败绝不是成功之母。
司海齐从椅子上站起来,立在雕花小窗的旁边,感慨地想,他为了对付隋正勋等人而做的提前部署,未曾想竟提前用在自己人的身上了。可是无论是他还是章裕盛,没有人一个人可以后退。
咚咚咚——
门被敲响。
戴行沛一惊,以为又跑来一位告密者跟他抢功。门一开,他惊讶地发现,来者竟是身居副位的国志才。
司海齐淡定地示意大家都坐下,戴行沛有数,今天就是他们叁个关起门来进行决断的时候了。司海齐一开口就语惊四座,他要即刻调集团军入城平叛。
“我们现在还没有基本证据能够证明他们要动手,在这种情况下……是否动静过大?”国志才谏言。
戴行沛不以为然:“反叛如打黑,掌握了证据再防范,你我早已是瓮中之鳖。”
他立马举出一堆防患未然的成功案例,把国志才堵的哑口无言,干瞪眼、瞎冒火。
司海齐微微一笑,圆场,“志才思虑周当,不过历史经验也要借鉴。”
他又提到小矛盾有勾结的嫌疑,碍于小矛盾曾与司海齐是生死之交,底下二人均不出声。司海齐长叹:“我们这也是不得己而为之啊!”
戴行沛开口道:“水白兄一向有觉悟,区区煽动分子,抓起来就是了。”
不过所有人都明白,他们沆瀣一气的概率非常高。
国志才低着头,左思右想,依然觉得此举欠妥。今日总参谋长、国防部长都没来,只是他们叁个就要做这样大的决定。国志才深感后悔,早知道他就应该在入常大战开始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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