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9)(2 / 3)
那贼又不挂相,你哪里就知道人家是好是坏
就是就是,你们说说这到底是出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先前连堂少爷也被抓了?
谁知道呢,好像刚刚听人说,咱们府上那个容少爷都是假的,而且还是堂少爷叫他们来的反正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你们可不能胡说,那容少爷怎么可能是假的,小心小姐听到了叫人打断你的腿。
怎么不可能。另一个人说道:况且这冯老四不也被抓走了吗?要是这冯老四是一个骗子,那容少爷怎么脱得了干系。
说的也是,无风不起浪,都闹成这样了,肯定不是小事。
一个婆子插嘴道:你们还是别说了,现在事情没有定,谁知道是怎么回事,那姑爷是真是假,能是你们说了算的?咱们啊,还是不要在这里乱嚼舌根。
也是,也是,这乱信头上,咱们还是少说两句为好。
今天秦府乱成这样,等过了今天,这外面的风言风语还不知道要传成什么样。外面飞短流长,里面要再不安生,这日子横竖都没法好过了。
一直到正申时,外面关了大门,秦府这才渐渐平息下来,那些婆子带着丫鬟开始撤席面,收拾桌椅。
前院外书房间壁的小花厅里,卉儿正规规矩矩站着,她垂着头,眼睛却时不时地瞄一眼离着不远的陈青醁。
她看一眼,便嘀咕一下:好端端的,这个容少爷怎么就是假的了?她怎么也想不明白,叫了这么久的容少爷怎么就突然变成了别人。既然这个不是容少爷,那应该谁才是?她脑海里想到今天来的那个尖嘴猴腮的容少爷,忍不住就打了一个冷战。虽然她一向不太待见眼前这位,但郎才女貌,这位和小姐还是最般配。
里面书房不时有秦家父女的说话声隐隐传出来,要是仔细听,却总听不太清楚。
四月春景正好,满园的繁花丽色,陈青醁盯着那张镂空雕花窗桕外,直到日头落到那座阁楼后,里面才传来一声:你们进来。
里间这间书房陈青醁来过几次,里边宽敞明亮,两面是窗,墙上挂着几副山水大屏,那张紫檀桌上的笔架上,依旧还搁着几支狼毫。
秦玉甄微微偏着头,静静地坐在靠窗的一张椅子上,半落的垂帘挡住了耀眼的日光,从窗格透下来疏散的日光映在她身周,她颈项嫩白修长,乌黑青丝下,低着的眉眼疏离又冷漠。
陈青醁淡淡地扫了她一眼,走到案前,秦老爷。
秦仲崑目光威严,上下打量了她半晌,才开口道:你倒是藏的深啊。
实在对不住了,晚生也是身不由己,要不是为了心底那点良知,我也不想来淌这趟混水。
秦仲崑:说这些没用,我能坐在这里和你说话,不过看在之前你救过甄儿的份上。虽然你后来悬崖勒马,但是我却丝毫不会领情。
知道。
秦仲崑冷笑一声:既然你不是容醴,敢问阁下贵藉贵姓?我们也算是相识了,这真名真姓你也不必瞒了吧。
陈青醁神色平静:秦老爷,大家不过萍水相逢。这姓名知不知道的,实在没什么大干系。
秦仲崑脸色变了一下,之前看你斯文有礼,谈吐不俗,又有文有武,我还以为你是一个难得的人材。
秦老爷过奖了。
呵,你倒不谦虚。
卉儿端过茶盘茶盅,拿着水壶倒了几杯热茶后便去门边垂手站着了。
事到如今,也到了这一步,你且说说,这事该怎么了局?
陈青醁道:蒙老爷抬爱,晚生在秦府这么久,虽然一直有所隐瞒,但也不曾对秦家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要是您看在过往的情份上,能高抬贵手放我一马,晚生自然感激不尽。
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之事?秦仲崑直视着她,那你说说,玉甄该怎么办?
陈青醁一怔,说:既然我身份是假的,这婚事自然不作数。
不作数?秦仲崑呵了一声,你说的轻巧,这酒宴也摆了,那喜帖也下了,就连那陪嫁的妆奁也都置办齐全了,现在你一句不作数就可以推的干干净净么!
陈青醁:
卉儿过去替秦玉甄换了茶,轻轻喊了一声小姐。
秦仲崑目光犀利,如今玉甄都已过定放了亲,再有不久就该出阁成礼了,现在这贇州城里,谁不知道她已许了婿家,之前我为全你体面,又把老宅上上下下重修了一遍,你随随便便一句不算就作罢,这让她以后还怎么做人!
陈青醁缓缓说道:虽是过了大礼,但我和她终究还没有拜堂过夫妻礼数,晚生自怀愧疚,只要她愿意,她大可以再另寻良人。
秦大小姐翘着玉指捏着茶杯口,脸色一点点冷了下来。
秦仲崑终于沉下了脸,你也是个聪明人,我的意思,你是真不清楚,还是假不明白?
陈青醁神色黯然,她哪里是不清楚,她就是太清楚太明白了,从大厅过来,她就知道自己没那么容易脱身。
陈青醁道:晚生不才,实在配不上小姐,这事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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