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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后的我们(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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屹立在马路两旁,一幅神圣不可侵犯样。天空飘洒着纷纷细雨,夹杂着刺骨的冷风,吹打在我那单薄的肉体上,我蜷缩着脖子,直纳闷这鬼天气怎么变得如此之快,暴晒炙热的白天到晚上就这样一幅模样,真有点飞流直下三千尺的感觉,在灯光泛滥的城市,这也许就是白天和夜晚唯一的区别吧!真是白天不懂夜的冷呀!

不能像电影里的女人一样用露大腿的办法将过往的车辆轻易地拦截下来,我只能眼睁睁看着能给我温暖的轿车从眼前急驰而过。最后停下来的是辆的士,问去哪?我说去有人地方。那人一吓,脸色顿时发白,后来看我并不像具有法力的样子,便安心驱车而往。结果是,我万万没有想到这半个小时的路费居然高过我白天坐了一天车的路费,但看着车表上如山的铁证,我又能说什么呢?

下了车,才知道这里是车站,不过却关了门,站前一台大探照灯照着站牌,照得四周白皑皑的犹如白天,而飞扬在空中的毛毛雨也把这里当成了舞台,在狂风的伴奏下疯狂地舞蹈着。看了看周围,能避雨的地方就只有一个巴掌大的地方,而且已经有好几位难兄在那里安居乐业了。便不再思索,踏着浅水跳将过去。怎奈这地方窄得可以,除非雨是呈直线往下掉,否则是少不了要淋一些的,于是一群哥们就发着抖站在那里。冷这东西你越是不动它就越冷,所谓“心静自然凉”嘛!那么心要是不静的话就自然热了,管它呢?反正我是这么认为的,便毫无根据地拉着旁边一哥们天南地北地神侃了一通,总算艰苦地捱过了这倒霉的一夜。

天微微亮,大家就跟没见过面一样,各奔东西了。神聊了一个晚上,到头来居然连对方的脸都没看清楚。我无奈地站了起来,两腿早已麻木,头晕目眩的,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找个电话亭给表哥去了电话,按他说的地方再次坐上汽车,心想这会总算能踏实了。谁知车还没走多远,就感到肚子里憋得紧,这泡尿可是有一天一夜了呀!这么紧迫的尿,怎么居然就忘了找个地方解决一下呢?而此时人在车上,又身不由己,就算叫司机停车,说要洒尿,可又上哪去就地解决呀!怎么办?我心急如焚又无可奈何,只愿司机朋友能开快点,早点到达目的地,但又不能太快,真怕要是一颠,那热乎乎的液体便会不听招呼地喷射而出。这样的时间是世界上最难过的,像整个世纪那么漫长。这车也像是兔子和乌龟赛跑一样,走走停停,结果大家都知道,就是比乌龟跑得还慢。而有的时候,车子大哥又丝毫不在乎小弟的膀胱,快乐地跑着,真是气煞我也!等到真正解决问题的时候,已经是大中午了。

这就是我初来此地的感受,这些记忆将会深深地印在我的脑海里,我这样想着,坐在一个广场的花圃边上,旁边站着几个头戴白帽的新疆人,在卖着看上去很好吃的食品,大概是甜品一类的东西吧!这玩意儿连正常人看了都会流口水,何况是已经饿了一天的我呢?想去买点来吃一下,可身上只剩四块钱的财产了,在不能知“彼”的情况下,还是不要轻举妄动静观其变的好。现在我的心情是,真的很希望有个人来买一点,替我探下虚实,但路人个个都行色匆匆,似乎连看一下的功夫都没有。正当我的希望如退潮般慢慢逝去时,突有一个穿着西装的男子停了下来,真是万里挑一呀!我忙竖着耳朵收听着与自己有着切身利益的信息,只听那男子问:“多少钱一斤?”那新疆人伸出两个手指,那男子一看便说:“才两块钱呀!我还以为有多贵呢?给我称一斤!”只见那新疆人嘴角扯了一下,接着便面无表情地称了起来。不一会儿,东西称好了,那男子掏出十块钱递过去,接着便等着找零,而那新疆人也把十块钱捏在手里,似乎也在等着什么,俩人你望望我,我望望你,都不知对方在想什么。

我正打算过去称两斤呢?一看这情景感觉似乎不太对劲,便打消了念头,静等事态的发展。首先那男子发话了“找钱呀!看我干什么!”那新疆人又伸出两个手指,向那男子传达着某种默契,那男子脸色一变,似乎明白过来了,但还死不认帐地“找钱呀!装傻是吧!”地叫个不停。但那新疆人却继续装傻地伸着两个手指不声不响,似乎他坚信沉默是金这句至理名言吧!不久周围便围满了人,可能是无声胜有声的缘故吧!最后那男子竟在对方一言不发的情况下面红耳赤自动给钱走人,我一直在旁边庆幸自己没有去,否则真的不知该怎样收场。就在我幸灾乐祸的时候,表哥找到了我,大叫一声,便狂奔而来,我还没反映过来,就已被拥入他那宽厚的胸怀。

第二天表哥就带我去了一个塑料电子厂,厂名就不提了,怕坏了人家的名声,再怎么说人家还是要做生意的嘛!和我一块去的有一队人,大概有二十来个吧!担任面试的是名主管,专拣些像我一样短小精干的角色,凑成了一个流水线小组。我们这个小组专干些插零件的活,一天下来就无聊得半死,这以后的日子就不用讲了;而且这里的纪律也相当的严格,管理人员个个睁着单眼皮的眼睛四处扫荡,那目光让人见了就不寒而粟,那还有心情干活呀!不过还好,我在这里认识了一个老乡,和我一道进来的,这厮格外前卫,一头长发长得像个鸟巢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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