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节(2 / 3)
似乎早就有所准备。一直在摆弄着手里的一支钢笔。
“证人,你的身份?”审判长问。
“xx妇女权益保护组织负责人。”王凌答。
“证人,根据我国法律规定,你有如实向法庭作证的义务,如有意作伪证或隐匿罪证,要承担法律责任,你听清楚了吗?请你在如实作证的保证书上签字。”审判长说道。
王凌在保证书上签字后,审判长说道:“公诉人,请对证人提问。”
“证人,你是否认识本案的被告人?”公诉人问。
“是的。”王凌答,“他曾是我的调查对象。”
“被告人为什么会成为你的调查对象?”公诉人问。
“我们曾接到他妻子徐女士的求助电话,称遭到了被告人的虐待和殴打。”王凌说。
“证人,请你辨认一下,徐女士是否就是本案的被害人?”公诉人递给证人一张照片。王凌看了看照片,点了点头。
“对于徐女士的请求,你们的调查结论是什么?”公诉人问。
“没有结论。”
“为什么没有结论?”
“调查一开始,徐女士就表示不需要我们调查了,说是自己摔伤的,请求我们的介入是希望能够引起被告人的注意。”
“她为什么要这样做?”
“徐女士称被告人平时对家中关心较少,一心扑在工作上。”
“从你个人角度来讲,你认为,被告人是否曾对被害人徐某实施过暴力行为?”公诉人问。
王凌没有立即作答,而是想了想,才说道:“我认为被告人曾对被害人徐女士实施过暴力行为。”
“你有啥证据?”老罗突然站了起来,问道。
“辩护律师,请注意你的言辞,还没到你提问的时间。”审判长提醒道。
“没关系。”公诉人毫不在意地说道,“审判长,我的问题问完了。”
“请辩方律师提问证人。”审判长说。
“证人,你说我的当事人对徐某实施了暴力,请问你这样说的依据是什么?”老罗阻止了我起身发问的企图,问道。
“徐女士身上的伤痕和我们调查时她的精神状态。”王凌说。
“我记得你和我的同事讨论过这个问题,你说徐女士亲口承认伤痕是她自己造成的,与我的当事人无关。”
“是的。但是那并不是我们的结论。”
“那你们的结论是什么?”
“我坚持认为徐女士自己不可能造成那种皮带抽打的伤痕,尤其很多伤痕在她的后背。”
“你是医生?”
“不是。”
“法医?”
“不是。”
“你是否具有伤情鉴定资质?”
面对老罗连珠炮一样的发问,王凌愣了一下,摇了摇头说:“没有。”
“反对,辩护人的问题与本案并无关系。”公诉人举手说道。
“审判长,请允许我解释一下。”老罗说,“很显然,徐某遭到我的当事人殴打一事属于证人的主观推断,而证人并不具备伤情鉴定资质。只凭感觉做出了徐某身上的伤痕是皮带抽打的痕迹,以及这些伤痕是由我的当事人造成的推断。
“我希望法庭注意一件事,伤情鉴定是极为专业的,应由专业人士来完成,证人并不具备这种专业资质,她的陈述是基于主观的推断,因此证词不应被采纳。”老罗说。
“公诉人的反对无效,辩护人,请继续提问。”审判长说。
“谢谢。”老罗点了点头,挑衅似的看了一眼公诉人,继续问道,“证人,你刚刚说到,判断徐某遭到我的当事人虐待,还有一个原因是徐某的精神状态,请问她的精神状态怎么样?”
“萎靡。”有了刚才的那一幕,王凌回答这个问题的时候小心了很多,仔细想了想才说,“回答我们的问题时,多次看向被告人,很害怕。”
“你依据什么判断徐某的恐惧来源于我的当事人?”
“她多次看向被告人。”王凌犹豫了一下,“我不是心理专家,但那种恐惧即便一般人也能看得出来。”
“也就是说徐某并没有亲口承认这种恐惧来自于我的当事人,这还是你的推测,是吗?”老罗微微一笑,问道。
“是的,但每个人都能看得出来。”王凌急忙说道。
“但是,我们之前的调查已经得知,林峰与徐某之间非常恩爱,徐某对林峰也非常依赖,她在回答问题的时候,看向我的当事人有没有可能是寻求安慰?”
“这……”
“换句话说,有没有可能,徐某的这种恐惧是来自于你们?据我所知,我的当事人和本案的被害人徐某都是高级知识分子,很在意公众形象,有没有可能是这样的,因为你们的调查可能会对徐某和我的当事人造成不好的影响,她才会有那种恐惧?”
“我不确定。”
“谢谢。审判长,我的问题问完了。”老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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