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骨之宠 第90节(2 / 4)
是凉的紧,巧颂将自己环抱住,她冻得牙关使劲儿打颤。
同为女人,苏妫有些不忍心了。她挨过两次冻,当年在冷宫时,是绝望的冻;在地牢时,是羞辱的冻。正好这两种情况,巧颂同时发生着。
“行了巧颂,快 回屋去。”苏妫将头撇到一边,她现在似乎有点明白,为什么姐姐在王府时会给萧氏赠皮衣了。姐姐说的对,人不能老活在仇恨中,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这边晚上很冷,你要自己照顾好自己。”
巧颂眼里含着泪,扶着墙站起来。她低着头给苏妫行了一礼,颤声道:“谢夫人关心,巧颂 回屋了。”
苏妫叹了口气也 回屋,她瞧见姜之齐欢天喜地的往炕上爬,忙道:“哎哎哎,下来。”苏妫怀这胎害喜害的格外厉害,半点异味都闻不得,她用手掩住鼻子,难受道:“你身上有香粉味,我闻着难受。”
姜之齐将胳膊凑到鼻子边闻了闻,歪头坏笑道:“臭丫头,你是不是故意刁难我。”
“我真的很难受。”苏妫说完这话走到门口,她打开半扇门,靠在门框上闭起眼睛。“行了,你在炕上睡,我就在这儿睡。”
“别呀。”姜之齐忙下炕,他从屋子最里头拿出个盆,怏怏不乐地往出走,走到苏妫跟前停下,不悦道:“我这就洗,好不好?”
姜之齐从厨房的瓮里舀出凉井水,满满盛了一盆走到院子里。他当着苏妫的面将内衣全脱下,在盆子里拧了把毛巾开始擦。外边本来就冷,更何况他还用凉水擦。这男人冻得嚯嚯直叫,可还是看着苏妫调笑道:“瞧瞧,瞧瞧。”姜之齐用毛巾擦自己的腹肌,挑眉得意笑道:“咱这身段还不错吧,恩?”
“有病。”
苏妫懒得瞧,转身上炕去了。外边真的好冷,万一把自己冻出个好歹来,金子和肚子里的银子,可怎么办。
才刚暖了下,苏妫就感到一股寒意向自己袭来。
姜之齐冻得嘴里兹儿兹儿地喘着,他迅速将门插好,长腿一抬就上了炕。他十分自觉地钻进苏妫的被筒,低声轻笑道:“你这臭丫头也忒狠心了,哎呦,冻死我了。”
无耻
身后寒气逼人,苏妫将身子往前微微挪动了下,不冷不热道:“我睡儿子这边,你睡另一边吧。”
“不行。”姜之齐也往前挪了下,无赖道:“我容易睡迷糊,万一翻身压着儿子,可怎么好。”说完这话,姜之齐的手不老实地绕过苏妫的腰,轻轻地环住,坏笑道:“你以前都吃不住我的重量,老埋怨压的你喘不过气来,更别说儿子这么小了。”
苏妫冷哼一声,她起身抱起儿子往边上挪了些,然后不声不响地钻进儿子盖的被子里。姜之齐这点花花肠子,早在 回来时她就看穿了,炕上满共两床被子,儿子占一床,那么她就得和这臭不要脸的男人盖一床了。
“你不和我睡呀。”姜之齐有些不满,大手去掰苏妫的肩,柔声笑道:“过来嘛,都老夫老妻了,还害什么臊。”
苏妫轻轻地拍打着儿子的背哄他睡,这小家伙侧睡的时候喜欢抱着她,小手一会儿打她的下巴,一会儿又揪着她的头发玩,最后玩累了,才会将小脑袋埋进她的胸膛里睡。
姜之齐见苏妫不理他,用胳膊肘撑起自己,他下巴抵在苏妫的臂上,垂眸看慢慢进入梦乡的儿子,他吻了吻女孩的肩,轻声笑道:“他睡着了,是不是该咱俩睡了。”
“我嫌你脏。”苏妫觉得和这个人多说一句话,都是在浪费情绪。
“什么?”姜之齐身子一顿,他猛地坐起,挑眉冷笑道:“我没听错吧,你居然嫌我脏?”
烛光有些晃眼,苏妫本想起身,将炕灶上的蜡吹灭后再睡,可是一想到若起来的话,免不了就要看见姜之齐这可憎的面目,还是算了吧,因为看见他,不仅眼睛会疼,还会做噩梦。
“哼。”姜之齐心里憋着口气,瞪着背对他的苏妫,冷嘲热讽:“若说脏,咱俩半斤八两,谁也别说谁。”
“是啊。”苏妫闭着眼睛,有气无力道:“我嫌弃你,所以从不主动往上贴,你也应该要点脸才是。”
姜之齐活这么大,何曾在女人身上吃过如此大的憋屈,他恨恨地咬着牙将手举起,几次三番想打下去,他知道好多种征服女人的方法,暴力手段就是其中一种,可眼前这死女人,简直软硬不吃,若真把她逼急了,鬼才知道她能做出什么可怕的事。
“哎!”
男人叹了口气,他的手无力地垂下,要是能 回到过去该多好,那时候能打她骂她虐她宠她,可现在?他怎么做都是错的,当狗也是错。
她乌黑的头发铺满了一枕头,好美;她身上神秘的味道,好香。姜之齐从枕头下翻出把桃木梳子,他用右手腕撩起苏妫的一小把头发,左手执着梳子,慢慢地替她梳发。在王府时,她好几次不知死活地顶撞自己,那时候他会揪住她的头发,慢慢地凑近她的脸,然后用更狠毒的方法报复 回来。
第一次是新婚之夜,他粗暴地揉乱了她的发,并把她扔进了地牢第二次是她从大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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