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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拉,语气可怜兮兮,“殷绪,我想要了。”说完,食指松掉,内裤弹回去的瞬间,殷绪将她压回去,护住她的头部,亲吻宴芙的额头,握着她的手将彼此最后的遮挡物脱下。
进去的那一下,紧致感包裹着他,就算前戏做足,宴芙依旧受不了的排斥,殷绪不敢用劲,安抚缓解不舒服的她,亲着她的额头、眼睛、鼻子,最后轻轻地停留在她的嘴唇上。
耐心地等待宴芙缓过那个劲,殷绪才敢缓慢试探的有所动作,宴芙整个人随着殷绪的动作抖了抖,快感袭来,有点热也有点痒。
两人挨得特别近,殷绪勾着她手指,急促地问她:“可以吗?”
可以什么?可以动作快吗?可以承受吗?
回应他的是,宴芙的腿慢慢缠上他的腰,他的手将她的手犹如捆绑的压在后背。
就这样,盯着双方的眼睛,一下又一下感受那里缓慢又急促地紧密结合,宴芙发出“嗯”的一声闷哼,手指紧捏着他的手背,指腹摩擦着他根根分明的骨节。
燥热让两人的身上都覆着薄薄一层汗。
“你爱不爱我?”殷绪压低声音,看着因他而喘气、颤抖的宴芙。
“爱不爱我?”殷绪再问,力度也更深一些。“可以爱我吗?”
“可以吗?”
宴芙不答。
慢慢的,殷绪不再询问,节奏一点一点地加速,宴芙扶着额闭着眼承受着,嘴里时不时发出受不了的轻哼声,迷糊中,手下意识向下的推他,但被他抓住,肌肤贴着她,将她捞起来坐在他的身上,亲着她的后颈,下身激烈的碰撞,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重,都要狠,宴芙皱眉,咬唇,长发轻晃,手指甲掐着他的肩胛骨,随着他们的动作,他们的身体发出一声又一声闷响。
终于,承受不了的宴芙,狠狠咬向殷绪的耳垂,“混蛋!”
他身体力行的做到了。
———“你惨了。”
……
丢下殷绪,宴芙买了两罐啤酒,喝着其中一罐从24小时便利店悠悠走出来,雨滴噼里啪啦砸在地上,不时地跳到她裤腿上,人不在乎的倚靠在窗台上,啤酒一口接着一口。
“这假真请了,就不怕我趁机换人,不要你跳了?”沉西聘坐在办工位埋头改着稿子。
“清楚你不缺人,可至少现在,没人比我更适合淮萝。”宴芙自信地回答。
“它不是你拿来和我呛声的资本。”
“我知道,所以我是在向你请假。”
握在手间的笔一顿,沉西聘抬头看着宴芙轻笑道:“半个月,收拾好你的状态,回来就别一副要死不活地样子。”
“谢谢。”
喝完最后一口,瞄准对面的垃圾桶,瓶罐哐当一声扔进垃圾桶,顺手拿起一旁的雨伞。
撑伞才走了十几步,便瞧见前方站着一位身形修长的男生。
天气预报说今晚有雨,所以路上都没有什么人,除了她,还有一个直接站在雨中的男生就显得异常突出。
人仔细看了看。
身形熟悉,再往前走几步,男人的那张脸在雨帘中越显清晰。
两人间的距离越来越近。
“宴芙。”
“顾行舟。”宴芙挑眉,没意料到会是他,“你怎么会在这里?”
不小心瞧见了她脖颈处的点点红印,顾行舟移开视线,说:“你们见面了。”
知道他在说谁,宴芙不可置否,突然顾行舟侧头嗤笑一声,她微微皱眉道:“是有什么事吗?”
“现在说这个话可能会很没礼貌。”顾行舟往前走了两步,黑色雨伞不动声色地往她的伞上一压。
“试着和我交往可以吗?”雨打湿了他的后背。
一声连延响雷从远处传来,伴着狂风骤雨,枯叶零落,他们在人迹罕见时对视。
湿冷渐显,宴芙紧握伞柄不动声色地看着顾行舟。
在她手里没开封的啤酒,被他抢过去解决了半罐。
原来是条有礼有节的野狗。
……
消失了半个月的她,在最后一次二排时出现,一身红裙,波浪卷发披散在腰间,站在台下,注视着正在台上活力无限彩排的女孩们。
沉西聘是第一个发现她的,停下敲击写字板的笔端,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终于,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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