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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看着这张脸就好生气,手心往被子上擦了擦,接着攥起被子一角盖着瓶盖,蓄着一口气,用力一扭,瓶盖发出松动的声音让宴芙松了口气,满足的咕嘟咕嘟喝了几口。
完全清醒的宴芙,看向殷绪。
“殷绪,我和你之间的关系不是你和虞夏的那种关系,我不有求于你,她有求于你,我不需要你的给予,同理,她需要,今天和你展露出的情绪,是代表我被你和她存在的关系影响了我自身的利益,所以你的存在阻碍了我原本一帆风顺的人生。”
她纯粹不想他占上风,她要和他掰扯清楚。
一直等她做完一切,听她说完话的殷绪,挑眉,“我阻碍了你的人生?”
她紧接,“是的,她索求,你所给,受影响的是我。”
话音落,房间陷入了寂静,只剩下床上赤裸的男女相对无言以及沙发、地上、床尾的凌乱都在昭示前几分钟两人的你来我往。
只见他顶了一下腮帮,“很生气?”
她反问:“我不该吗?”
秒回,“你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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