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节(2 / 3)
负小孩子,不要脸啊!”
霍誉没有理会她们,抬腿向那名店小二走去:“可有两个姑娘租马?”
小二点头:“不是只有两个姑娘吧,还有一个小伙子,他们刚刚租了马。”
霍誉嗯了一声,目光在客栈大厢里逡视一圈,孩子已经不哭了,揉揉屁股又和小伙伴们继续打闹,那个妇人骂骂咧咧地走开,和角落里的两个粗壮妇人磕瓜子去了,不知说了什么,三个女人一起朝着霍誉看过来,瓜子皮与唾沫星子齐飞,呸!呸!呸!
霍誉连忙移开目光,看向大厅的另一侧,几个风尘仆仆的汉子,捧着热乎乎的汤面吃得热火朝天。
明卉和朵朵确定不在,霍誉又走向客栈后门,果然有一串新鲜的马蹄印。
这主仆二人是共骑一匹马,想想也是,朵朵个头太小,脚够不到马蹬子,这种客栈,对外出租的都是耐力强的成马,几乎不会有尚未长成的小马,朵朵只能与明卉共骑。
霍誉无奈地摇摇头,这个坏丫头,为了甩掉他,也是颇费了一番力气,放着舒服的骡车不坐,两人骑一匹马,还要走小路,这是图什么啊。
霍誉快步走出客栈,白菜和汪海泉父子已经走了,霍誉飞身上马,向着京城的方向疾驰而去,那主仆两人共骑一马,不会走得很快,到京城之前,是能追上的。
约末过了一个时辰,客栈后门所在的小路上,两骑一前一后向着官道所在的方向奔驰,明卉在前,朵朵和汪安在后。
他们在前面的岔路口拐了弯,没办法,为了不和霍誉遇上,只好绕远了。
没错,汪安一直都在客栈里面,那个走出客栈去赶骡车的,当然就是他的孪生哥哥汪平了。
汪平一早就在客栈里租下一个房间,待到汪安跟着明卉和朵朵进来,兄弟俩飞快地交换了身份,明卉和朵朵在房间里换了脸和衣裳,刚刚出来就撞上了正进门的霍誉。
可惜,小霍又双叒叕与明卉见面不相识。
官道上,霍誉先是追上赶着骡车的汪平,接着又追上白菜和汪海泉,却还是没有看到明卉主仆的身影。
又走了半个时辰,还是连明卉的一根头发出没有看到,霍誉暗叫一声不好,他一定是上当了。
他掉转马头,沿着原路找了下去。
等霍誉终于赶到京城时,已是日暮,他在城门口看到了等在这里的白菜,不用他问,白菜便道:“汪海泉和儿子要了咱们在城西的地址,便赶着骡车走了,说是有相熟的客栈,就不去打扰咱们了,还说他们小姐不会出事,让你放心,有什么事可到聚宝客栈找他们,他们就住那里。”
霍誉沉着脸,一声不吭地回到城西的宅子里,也不过几日,宅子里便涣然一新,闻昌看到他,吃了一惊,笑嘻嘻地问道:“你没在保定哄你那小媳妇,怎么突然跑回来了?”
这么丢脸的事,霍誉实在不想让人知道,哪怕闻昌也不行。
他在回来的路上已经想明白了,他虽和汪海泉接触不多,但此人沉着老练,滑不熘手,他是看着明卉长大的,明卉与朵朵两个小姑娘独自出门,汪海泉却一点也不担心,说明明卉身边一定还有人。
还能是谁,不是汪平,就是汪安。
这对孪生兄弟,一个提前躲在客栈里,另一个随他们一起出城。
霍誉又回过那家客栈,小二也说那个租马的小伙子,昨天就在客栈里住着了,当然,霍誉找到那个房间,早已空无一人。
霍誉回到自己的房间,仰面朝天躺在床上,望着屋顶新换的承尘,呆怔了好一会儿,忽然笑了出来。
他发现,他其实一点也不生气,只是有些憋闷,他这么一个受过专业训练的人,居然让那小丫头在自己眼皮底下熘走了。
霍誉想起苏长龄,那次苏长龄扮成卖凉粉的,在胡同外面盯梢,后来一脸狼狈地回来,说他摆摊被人敲了竹杠,赔了整整五十两银子。
当时大家一起笑他,苏长龄气得躺到床上,用被子蒙住脑袋,大家都说他是丢脸丢到家了。
还有背回一麻袋臭豆腐的金寿林……
霍誉勐的坐起身来,苏长龄是去盯明卉的梢,金寿林是去打听明卉的事,而自己是陪明卉一起进京。
他们这三个倒霉蛋遇到的倒霉事,无一不是和明卉有关系。
想到这里,霍誉哈哈大笑,闻昌正推门进来,听到笑声,闻昌诧异:“霍保住,你这是魔怔了?”
霍誉的心情忽然畅快起来,他的小姑娘这般机灵,那梦里的前世,她应该也能逢凶化吉,遇难成祥吧。
我的铺子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这一头,霍誉在家里碎碎念,那一头,清晨城门大开,明卉带着汪安和朵朵平安到达京城,昨晚他们三人借住在城外的一户农家,吃了一顿鲜美无比的冬菇炖鸡,还和那家农户说好,他们回去时会来买晒干的冬菇木耳和黄花菜、马齿苋。
明卉三人直奔事先与汪海泉约好的早餐铺子,他们到时,汪海泉已经等在那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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