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98)(2 / 3)
有那一问,难道就因为是演员所以态度突变?
爸
正要询问,书房电话突然响了。
闻立民看到来显,皱了皱眉,你妈妈,打到这里来了。他叹了口气,她想让你回去吧?
我不会回去的。闻礼道,我来就没打算回去,现在更加不可能会回去了。
他的表态异常坚决,而闻立民望着那电话,任它响着,半晌对闻礼道,你先出去,让爸好好想一想。
文斯就待在自己房间,却收到了来自闻立民的信息。
他知道父亲应该就在二楼书房,所以当看到来信人时还挺奇怪,以为他是不是临时出了门所以和自己说。
结果点开信息:[思思,到书房来。]
文斯心头一跳。
路过闻礼房门前,文斯想着是不是该先从他那里探探闻立民找他什么事,但想想还是作罢了,自己忐忑地去了书房。
那张大红木桌子后面没有人,闻立民正站在书架边,看一个相框,听到开门声,回身望来。
文斯刚要冲父亲笑笑,却发现对面的中年男人神情不同以往,他眉头皱着,看向自己的目光透出一种难言的担忧,以及严肃。
文斯愣了愣,一时站在门口,不知该进还是退。
闻立民不由地打量起自己的孩子,时间过得如此快,那些年稚嫩的孩童,如今已长成亭亭玉立的姑娘,时间又好像静止了,从孩子成年直到现在,十年之间,恍如昨日。
闻立民始终最遗憾的,就是没能更早一点去了解和关注孩子的内心,从前是,如今也是。
他拍了拍身前的椅子靠背,温声道,来坐吧,和爸聊聊。
哦,好。文斯反手轻关上门,走了过去。
闻立民也在对面的椅子上坐下来,有将近半分钟,只是看着他,没有说话。
文斯从未见父亲这样过,而眼下这种气氛,让他仿佛有点猜到,大概会是什么事了。
爸,有什么话您就说吧。文斯主动道,如果是他猜的那样,那早晚有这么一天,他之前就已经做好准备了。
闻立民看着女儿的眼睛,终于问,思思,你最近经常外出,能告诉爸爸,都是在做什么吗?
果然
父亲既直接这样问,那必然是已经发现了,文斯低下头,爸,您都知道了?
闻立民当然知道了,在闻礼走后,他上网查过,虽然不知道文玟是哪两个字,但以拼音加演员,就能出来一些资料,足够他了解。
闻立民叹了口气,你要是想做什么事,可以大大方方和爸爸说,现在是在做什么?
只是机缘巧合,有个公司看中我,但我不确定能不能做好,也不确定爸爸会不会愿意让我做这个,我打算尝试一下,没想到能坚持下来。
这确实是当时的心情,而后来则是想停也停不下来了,他被系统摆到那个角色位置上,由不得自己选择退场时间。
其实还有个问题,关于他为什么愿意恢复男装,文斯以为闻立民接着会问,但他没有。
而对于刚刚的解释,闻立民似乎不太在意,那些好像并不是他想听的话,他反而更深地皱起了眉,问了另一个让文斯完全措手不及,根本没法回答的问题。
思思,你实话告诉爸爸,你和小礼到底是怎么回事?
闻立民紧紧盯住自己的孩子,小礼还不知道文玟是谁,你在骗他?
一个比最锋锐的利刃还要严厉的骗字,让文斯面色忽红忽白,最后煞白一片。
他又何尝没想过?
可他却只能咬紧牙关,爸,我们是因为被人陷害,所以不得不假装是
假装?闻立民反问,他看了网上,算是知道杨冬冬那件事情的来龙去脉,但并不知道他们之间到底是怎么走到现在这一步。
可是闻礼的官宣他也看到了,那孩子,句句都像是肺腑之言。
而文斯生怕父亲不信,真的是假装的,我们商量好了,等到合适的时机,就会宣布和平分手。
闻立民震惊地看着文斯,面色愈发沉重。
显然文斯还不知道闻礼已经和闻立民说起过文玟的事,这段关系的两端是如此明显的不对等,在闻礼那里,他的表达明明是他们已经定下来了。
思思,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闻立民沉痛道,但也不相信自己的孩子会出于恶意去欺骗他弟弟。
爸,我知道我很过分,但我不能告诉闻礼实情。
在父亲看来,闻礼什么都不知道,自己却是什么都知道,跟弟弟假装情侣,就算有多么正当的理由,至少也不该瞒他,真要商量好做这件事,难道不该跟对方先说清楚吗?
可如果说了,后面无论哪条线,剧情还能正常进行下去吗?剧情进行不下去,他只有死路一条。
我不想让他知道我其实是男生我我还没想好以后爸,我求您
文斯知道自己说这种话很卑劣,他利用了原主跨性别者的身份,在戳父亲心里的软肋,但他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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