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97)(2 / 3)
娘吓得鹌鹑似的脑袋都快缩进屁股里了,转过去的瞬间脸垮了下来,要多严肃有多严肃,轻飘飘瞥了一眼过去,放在桌上吧。
翟青阳是一点不避讳两人的身份,小丫鬟还没出去呢,就直接扯开拉下白钥的衣襟,擦着她的胸口,还是换件衣服吧,出了一身的汗,这件潮了,穿不得了。
她转头吩咐道:备些热水来,我要给少爷擦擦身子。
白钥:!姐妹,说好的不让任何人发现咱俩的关系呢?我就睡了一觉,错过了什么?
翟青阳似是看出她心中所想,帮她擦洒在被子上的水渍,头都没抬,随口道:你病了,我放心不下,这几天都是我在伺候你,撇不清关系了。
所以你就破罐子破摔了?!
白钥瞪圆了眼睛,差点脱口就骂出来了,但她看着翟青阳憔悴的面容,带着浓重红血丝的眼眶,发红的眼尾,衣服也不知道穿了几天了,又脏又皱的,头发也是松松垮垮披在身后,碎发狂舞,她嘴唇动了动,眼睑下敛,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出口。
小丫鬟惶惶不安,但还是点头应了声是,显然是也觉得于理不合,但这两天发生的多了,也就见怪不怪了。
白钥看着小丫鬟逃也似的出了房间,甚至还贴心地关好了门,不留一丝缝隙,就已经预感到这些人下去之后会怎么编排她们了。
翟青阳也不管那小丫鬟,也没叫其他人来,自顾自帮着白钥换衣服。
白钥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只好闭上眼,由着她去了。她问系统:现在外面是不是风言风语都传起来了?
系统:何止呢?还有人说翟青阳怀了你的孩子呢。
白钥:?我咋不知道我还有那功能?
翟青阳给她换了衣服,垂下眼睑盯着她的手,很自然地摸了摸,问道:冷么?是了,手这么冰,湿衣服穿着也不行,换了又吹风,快点捂一捂叭。
她的手真的又宽又大,足以将白钥的手整个握住,掌心炙热,几乎要一路灼烧到白钥的心里去,她噌的红了脸,不自在地转过头去:不冷。
使劲抽了抽手,可翟青阳抓的生紧,白钥身上又没多少力气,只能被她这么牢牢抓着。
我、我饿了。白钥仓皇之下看到桌上的粥,赶忙说道,你帮我盛一碗叭。
翟青阳捏了捏白钥的手心:好。她抬起手,蹭了蹭白钥的额头,低声道,不管你是否还记得,那天晚上都会是我此生最难忘也最美好的记忆,或许将来我们还会有无数难忘无数美好,但那永远都是我们彼此的第一次。
?419的事被你说的这么唯美?白钥头皮发麻,就在她不做所措的时候,门口忽然出来一声清凌凌的叫声,表哥!
哐当
白钥循声望过去,看到一个身形较小的女子站在门外,目瞪口呆地看向她和翟青阳暧昧的姿势和紧握的手。
你们在干什么?表妹瞪圆了眼睛,她跑过来猛地推开翟青阳,使劲跺了跺脚,怒斥道,大胆!你什么身份,竟敢如此拉扯我表哥,来人呐
翟青阳猝不及防跌坐在地上,满面惶然地看向来人,眼含热泪,强笑道:是我越矩了,表小姐教训的是,只是我也是有难言之隐的,我
她越说越伤心,最后只剩下了嘤嘤啜泣,根本说不出话来,俨然一朵盛世小白莲的作态。
这演技,都快比得上白钥了。
表妹看的一愣一愣的,又是茫然又是气恼:你别做戏了,我根本没那么大力气,你这是干什么?
干什么?碰瓷啊,姐妹还没看出来吗?
白钥也看懵了,恨不能捧着她的手认戏精姐妹。她心内翻了个白眼,掀开眼皮就对上表妹泫然欲泣的脸,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古代的小家碧玉的女孩子,她还真没接触过,这可咋搞,不会跟琉璃娃娃一样,随便就碰坏吧。
就在白钥犹豫着不知道该以什么样的态度对她时,表妹死死抓着白钥的手,楚楚可怜道:表哥,我真的没怎么碰她,是她诬陷我,她装可怜
小妹,你也是绿茶的好种子啊。
这俩人飙戏,白钥一个病人被吵得头疼欲裂,太阳穴突突突直跳,她眉毛一竖,低声呵道:都别吵了,也不怕下面人看笑话。
正准备辩解的翟青阳嘴巴张了张,看到白钥紧锁眉头的痛苦模样,不说话了,而表妹,还以为白钥是在帮衬自己呢,歪着脑袋冲着她挑衅地翻白眼吐舌头,俨然胜利的斗鸡骄傲地要绕场一圈似的。
翟青阳斜着眼睛看她,眼底满是不屑。
白钥看的好笑,语气不自觉也柔软了下来: 好啦,都别闹了,像什么样子。她看向翟青阳,知道对方示弱是为了在外人面前给自己面子,底气也足了不少,我有话要跟小宁说,你先出去吧。
这样不好吧。翟青阳面色冷淡,警告地看她一眼,发现白钥完全不为所动,眯眼说,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传出去多不好听。
你还知道这个?表妹就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突然就炸了毛,不甘示弱地反击道,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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