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70)(2 / 3)
鼻。
这是作甚?季王捂着鼻子问道。
禀王爷,这是王妃吩咐的,小的也不知道这些是什么啊,或许是安胎的。为首的那个侍女道。
王妃交代的,却没与你们说用途?季王又问。
是柳姐姐传的话,王妃今日一整日都在寝殿中,未曾出门,似是身子不适,我们哪敢去打搅啊。
行了行了,问你们也问不出个所以然,你们下去吧,本王自己进去问王妃。
是。
王妃为了掩人耳目,时常要装作腹痛胎动与恶心反胃,这些季王已经见怪不怪了,神经也不像先前那般紧绷。
她心想着这次也必然是王妃演的戏,没什么大不了的,待她进屋之后,王妃又会嗔怪她今天没好好吃饭,而后陪她吃饭,之后同她解释今日的所作所为,就如往常那般。
可她推开房门之后,整个人都定在了原处,三魂六魄都被狠狠地敲击了一下,因为她看到了王妃倒在血泊中!
太子反了(七)
见到这一幕,季王的魂魄都要吓没了,立马冲过去扶起王妃,刚想张口叫来人,传大夫!王妃白皙的手臂便升了起来,一下子捂住了她的嘴,阻止了她。
莫慌,我没事,不要声张。徐江菡抬起了头,嘴唇泛白,整个人蔫蔫的,有些虚弱。她的头发湿漉漉地贴在脸上,像是刚在水里泡过。身上穿着的薄衫也贴在身上,勾勒出玲珑的曲线。
怎么没事,你看你脸色这么白?季王急坏了,徐江菡的手还捂在她的嘴上,她说话说不清楚,还呜呜叫了几声。
真的没事,你抱我起来,我再与你细细讲。她们原本的碰面不该是这样的场景,徐江菡虚弱归虚弱,不至于倒地不起。是她迈步之时,不小心被自己的步子绊倒了,摔在了药水中,一下子就起不来了。
她本想歇一会儿再起身,没料想季王回来了,刚进屋便看到了这狼狈的一幕,也真真把她的王爷吓惨了。
好,我抱你起来,你慢些。地上的血水有一股难闻的气味,季王不愿王妃在里头多呆,便扶着她的腰,将她横抱了起来,赶紧放在榻上,用布巾为她擦拭着湿漉漉的身子。
那些是汗,不是水。地上的是药水,也不是血。徐江菡瞧着季王急的眼睛都发直,嘴唇泛紫色,赶紧解释道。
那为什么地上有这么多药水?还血红血红的,看着怪渗人的。季王丝毫不敢回想方才的画面,她一想王妃倒在血泊中,整个人就不寒而栗。
那个假肚皮贴久了,会在我的身体里残留一些毒素,我要将它们逼出来。不然时间久了,会有危害。地上那些药水热着的时候显红,等凉了就会变成无色。现在这么吓人,我也不敢让她们进来收拾,想着等褪色之后再唤她们。没想到被王爷撞见了,把你吓得不清吧。徐江菡恢复了一些体力,目光温柔如水,伸手抚了抚季王的脸颊,一阵心疼。
季王瘪了瘪嘴,伸手将王妃抱了怀中,轻轻抚着她的发。她一点都见不得王妃受伤,那感觉有如窒息。
下次你要逼毒素,一定要在我在场的时候,万一你晕过去了,久久没被发现,可怎么办?季王趴在徐江菡肩头,认真嘱咐着。
徐江菡含笑,轻轻地应了一个字嗯。
之后二人再无言语,只是相拥。徐江菡的脸色渐渐变得红润,季王的担忧才逐渐消减下去。
要让水汽浸身,徐江菡身上仅着一件薄衫,里头空无一物,丝滑的薄衫半干半湿,滑过皮肤时会产生一种难以言喻的酥麻。
二人拥着,季王很快就不安分了,环在颈上的手开始往下。但她的手只是轻抚,丝毫不敢用力。
这般姿势下,轻抚足以引起悸动,王妃难得地在寂静的寝屋中舔了舔嘴唇,咽了一口口水。
季王的吻轻轻地落在王妃的脸颊上,像蝉翼一般扫过王妃的心头,她感觉自己浑身都要开始颤栗了。她还记起了自己配的药方之中有一位药材是可以催情的,难怪现在季王一撩拨,自己就面红心跳。
今夜兴许是一个不得安眠的夜晚
就在这时,不合时宜的敲门声打破了寝殿内旖旎的气氛。门外是谭福加,他带着几个侍女送来了饭菜。
季王无奈起身,抓着王妃的手臂,愤愤地抱怨道:若福加能晚一炷香来,这个月我会给他多一倍的饷银。
王妃笑笑着拍了拍季王的手,理了理自己满是褶皱的衣衫,道:这个设定有误,王爷莫要异想天开,快去开门吧。
季王不甘愿地跑去开门,脸颊都有些气鼓鼓的:进来吧,饭菜放那里,你们几个将这地板收拾一下。
谭福加哪里知道主子们在屋子里头做什么,只当季王这副神情是饿出来的,没放在心上,赶忙将罩住饭菜的罩子打开,一一罗列是在饭桌上。
季王瞥了一眼那饭菜,顿时食欲全无,饭菜再香,能比得过王妃身上的美人香吗?
对,不能,所以她生气。
王爷,王妃呢?谭福加哪壶不开提哪壶,张口就问道。他也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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